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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好难受。”
谢鹤衣心中闪过几分不妙,但她面上依旧伴装无事发生般问道:“舟舟你可是道躯有恙可需为师帮你把脉算卦看看”
她能感受到身后的舟舟摇了摇头,自家弟子又缓缓道:“师尊,其实我都知道了。”
谢鹤衣娇躯一颤,脊背不由得有些发凉,她强行平稳下呼吸,背对著姜浅舟理理青丝,额间已有不少冷汗:
“浅舟所言何事为师这边不太清楚呢.“”
姜浅舟这才鬆开手,她默默传音道:“师尊莫要再顾左右而言他了,其实您同清远师弟这一行所做的所经歷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
谢鹤衣听著耳边的传音缓缓转过了僵硬的道躯,嘴角抽抽,眼眸也下意识眯起了几分:
“你的意思是”
舟舟拉著谢鹤衣行回那桌边,她微微頜首,“嗯”了一声:“所有的一切,
包括金麟台酒楼的床上,师尊您的前边后边上边全都给了清远他”
“师尊您分明说了將我当女儿看待,那娘您怎么可以趁女儿不在就偷偷睡了她的——”
还没说完这句话就仿佛已经用尽了舟舟的全力,她已然跌坐在了蒲团之上,
不过方才积压在心中的那些鬱气如今都已尽数消散,那种胸闷的感觉好了不少。
可师尊大人也一样站不住了,谢姨亦是脚下一软,她扶著桌边才能缓缓坐了下来。
自家舟舟绝对不可能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先前都不知道后边还能-那个什么的,舟舟更不可能啊。
而她如今当著自己的面说出这番话来,与直接报自己的名字、姿势还有次数恐怕都没区別了。
谢鹤衣在这一瞬间觉得天都塌了。
她自己都没想好要不要將自己和清儿之间產生了关係的事儿告诉舟舟呢,结果未曾想她竟然是连细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之前自己在她面前说的那些演的那些究竟是在做什么
如果只是猜忌或者知晓了些许片段也就算了,但舟舟能够说出这种绝无人能够猜到的事儿,总感觉她是身临其境了一般,这是藏在床下还是柜子里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想逃避已没了意义,倒不如说个明白。
谢鹤衣望著杯中茶水里倒映的月光,她默默开口问道:“舟舟所以你-所以你是怎么知晓的”
姜浅舟嘆了口气,师尊先前便已漏洞百出,她毕竟很少撒谎,而且还是这种关係的事儿,难以维持心境也正常。
不过自己看得出来那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早就心知肚明了,不然也只会觉得师尊今天好奇怪哦。
感觉师尊这回下了趟山回来妆容变了,穿著也调整了些,外衣裹得更严实了,还老是腿软脸红什么的,怕不是生病啦之类的吧而如今师尊当看自己面彻底承认了的事儿还是让舟舟有些沉默。
不过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藏看掖看了,咬定牙关便是直截了当的取出了自己的符书,默默指著上边的影像给谢鹤衣看:
“师尊,这个不是您传过来的么”
谢鹤衣刚將眸光挪过去便是猛然一证,她连忙取过舟舟的符书,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长达月余的影像,上方的確是自己传来的消息,可这事儿贫道怎么不清楚!
贫道的符书出问题了
她不信邪地点了开来,结果上来便是清儿把自己摁在窗台边的景象,那些交错的声音不堪入耳,竟然还是两人正当一起那什么的时候,上来便见这场面搞得谢鹤衣的手都颤了颤。
只是不知为何还將清儿的影像给放大了不少姜浅舟连忙红著脸从自家师尊手中拿回了自己的符书,也赶紧退出了那影像这对师徒俩皆是抬起眸子对视一眼,然后便又齐齐低下了首,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般自顾自理著青丝。
“舟舟.”谢鹤衣终於是打破了这沉默的夜:
“为师对不起你,可、可你也看到了,为师早已没法回头了,这、那些事为师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给你看的,本来没想这么快告诉你,不是想刻意瞒著,只是怕你道心—”
这听著像是什么狡辩,谢鹤衣的话语便也真然而止,自己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