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看著自家师尊被陆清远给抱到了腿上,不由分说便掀起道袍下摆对著那蜜桃狠狠一顿掌国,这种发展算是姜浅舟始料未及的。
但她看著此景莫名其妙是觉得心安了不少,甚至能感觉到类似於出气了的舒畅感,哎师尊弟子並非对你不满啊,这、这个谁让你不准我下山结果自己跑去视察反而沦陷了的
师弟这算是为我发声。
当时信誓旦旦说什么道心修行之类的话,如今自己却是从未提起过,清远不论是想如何便如何姜浅舟的思绪又被接下来的一幕给打断了,清远你、你你你这是干嘛呢你口渴喝水去啊,你这、这这师尊腿是要做何
师尊您还不拦他,此举大逆不道,谈等下,清远他怎么反过身-你们这、这是在干嘛啊!
小道姑又迎来了猛烈的视觉衝击,虽说如今道心看此事没什么波澜,但她的心中一直在狂跳,师姐从小练剑修道,对男女之事还仅限於清远言传身教的那些。
当场看了这种难以启齿难以言喻的举动,对她產生的震惊可想而知。
等等,那接下来不会就是事实证明姜浅舟想的没错,师尊那会儿法力已然恢復,不受及画骨三关的影响,就像是最后一道禁制都解升了一般,再无阻碍。
舟舟都觉得自己都能摸得清楚师尊当时那会儿想的是什么,她估计想著清远將行远,
將来要阔別多久都不知道,反正有了前车之鑑,索性咬咬牙就给他唄,自己还能算是拔得头筹,何乐而不为
要不然將来也是拱手让人。
可舟舟刚刚还觉得师尊这是给自己留了条路呢,没想到转眼间就给堵死了。
姜浅舟心中方才还在安慰自己的两人都没到最后一步的念头当场破碎,清远你不许不许啊!
姬姨呢,姬姨您快来救场啊,不然咱们俩都落於人后了,那种事不要哇!
舟舟的心中无声呼喊,可回应她的只有师尊那一声“哦!”师姐下意识向那影像伸出了手,可摸到的只有冰冷的符书。
不要哇,这次这次真的不可以,不可以呀!师尊您-您快鬆开啊!
可是一切都无法阻止了,可怜的舟舟只能看著那影像之中的片段慢慢播放,她听著那些声响咬紧牙关,有些可耻地將手缓缓顺著腰间轻抚了下去,眼眸微眯,权当这是清远的手。
而如今真正在享受陆清远手法的另有其人。
留影玉的萤屏在那桌上播放著,也正是那最后一夜的事儿,而坐在陆清远一左一右的两位姨如今正到了白热化阶段。
两人还隔著陆清远相互对视呢,面红耳赤到眸中亦有雾气氮盒,汗珠顺著额间滚落。
足趾颗颗蜷起,道躯都有些微微发颤了可还都在咬牙硬撑,是不是狠狠瞪一眼对面,
一股子誓死不休的模样。
谢姨紧紧抱著陆清远的手臂轻颤,姬姨则轻咬他耳朵,这不服输的决心倒是有点儿超乎了陆清远的预料,但再等下去天真得亮了。
他便是猛然加紧了手法,如今內外兼修的突然发力让两位本来都已到了关隘的姨近乎是同一时间“哦哦!”出声。
她们俩的眼眸都忍不住上翻了,就如那影像之中的谢姨如出一辙。
旋即陆清远身边的这两位姨便已向后仰去,这石板上再度覆霜。
陆清远换了会儿她们俩后这两位姨才是回过神来,边提清儿擦手边收整自己衣裳,再急忙开口问:
“清儿,所、所以是谁贏了,不许说一起的,姨方才明显听见先后不同—”
不晓得是不是因道躯的缘故,谢姨和姬姨说话的语气中还带看几分微颤,陆清远扶额道:
“我说两位姨你们还真要爭这个啊堂堂大乘境,博弈的环节居然还有这种事—”
姬青屿一样面红如血,谁料想谢鹤衣还真没说错的,自己居然也被他用手给-那也就算了,这种同她如出一辙的声音,真要羞死人了!
可她还是咳嗽一声道:“你还管起你家姨了,分明是自己提的案,如今又要说成是你家姨非要了,你难道就是想练练手法好进宫伺候你家娘娘是么”
这帽子扣得够大,陆清远无可奈何,只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