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同你家师尊说,可有想过之后要怎么补偿姨的光三两句甜言蜜语可不够,你瞒著为师给了人家谢鹤衣,想就这么翻篇还是说你先前想的就是乾脆瞒住好了”
醋罈子如今算是翻了,姬青屿方才还安慰自己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呢,如今堂堂正正见了陆清远之时又搞得自己鼻头都酸了,人家谢鹤衣有的我也要。
陆清远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是耳鬢廝磨道:
“其实我也没想好,如何赔礼还是姬姨说了算,可你若要我同谢姨从此形同陌路那做不到,我们已有夫妻之实“”
“还说还说”姬青屿恨恨瞪他一眼,“来同为师显摆你俩关係好的是么知道你一整夜都没停的了,姓谢的亲口说的,她就那般好唄那你让她当你———“”
姬青屿想说师尊的,然后想想,谈,谢鹤衣如今还真名正言顺,换成娘子那更是正牌啊!
谢鹤衣抬抬手,“哎姬青屿你分明刚刚答应了”可她也没法说些什么,这些都是事实,自己只能微垂首。
陆清远作势便要將身前的师尊抱起,再柔声附耳道:“我的意思是会让姬姨满意的,
那如今先餵饱姬姨再说”
“哎哎哎”姬青屿那想过突然被横抱起来,她轻轻挣扎两下没能下来,只能是连忙抓紧陆清远的衣角:“清、清儿!”
这位玉桓宗主如今的脸亦是红一片,清儿一点儿也不含糊,好像是真有那想法!
她在那床边轻轻坐起下意识撩撩青丝才是瞪了陆清远一眼,喉间微滚道:
“搞得好像本座这回专程下山是跟你要那什么一样的-而且谢鹤衣说那贵妃催的急呢,哪有什么时间,一会儿就让你回京去。”
她怕陆清远说什么不差这一会儿,但就谢鹤衣说的那哪是一会儿啊以清儿的能耐那估计得搞到明日去若此为私底下也就依你了,现在谢鹤衣还在呢,在她面前怎么可以,万一自己被清儿给弄得那不丟脸丟大发了,你谢鹤衣啥样本座还没看过呢。
再说了你谢鹤衣也不可能在这白看吧,那本座哪里赚了
师尊大人理理心思又道:
“我、我在意的是清儿你先给了人谢鹤衣,那本座在你心里的地位究竟排第几不许说都相同!”
虽然感觉谢姨是有什么把柄在师尊手里,但人家也是姨的身份,这道送命题陆清远真是难以回答。
他思来想去只能是道:
“师尊您理解错了,这个不说是谁先占了便算我对谁用情至深一样,要不然两位姨还得反过去喊舟舟为姐姐不成不论是谁都无法割捨,姨忘了我的话么,全都要啊—”
谢鹤衣与姬青屿对视一眼,才將眸光转而落在陆清远的身上,异口同声道:“当著姨的面都敢说这大言不惭的话,真是存心气姨不成”
清儿搞半天还是没说在他心里究竟谁更有分量,不过这也无可奈何,毕竟他性子就这般倔,姬青屿抿抿唇,正欲说些什么,却又听陆清远向谢鹤衣道:
“那什么,谢姨如今您也占了头筹,便唤姬姨一声姐姐如何呢”
姬青屿美眸一挑,如今那留影玉还没还她呢,不过这会儿是在陆清远面前,这条件也就变了,那这声姐姐喊出来是真算低头了的吧。
谢鹤衣抿抿唇,传音给陆清远:“哪、哪有这样的,分明贫道先怎还喊她姐姐”
陆清远很快回了传音,“谢姨,师尊的性子你最清楚,如今什么都让你占了她嘴上是不说的,心里肯定得酸死,唤一声姐姐又不吃亏,待將来离京再给谢姨好好补一补—”
“你”谢鹤衣脸上的緋色更浓,想也知道清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如今不仅自己得低姬青屿一头,將来还得给清儿你狼狠把玩一回你当我衔霜君是什么了!贫道岂能如此依你!
但—但是——谢鹤衣的脑海中回想起昨夜,不由得深吸了口气,心中微微嘆息,贫道恐怕真成了清儿的鸣谢鹤衣抬眉望向姬青屿,红唇轻启:“姐姐——“
听见这两个字师尊大人感觉自己全身都舒畅了,虽说自己来晚了,好列如今能凭这称谓安慰安慰自己,这可是清儿让喊的,你说有没有效力
反正至少是同方才那自己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