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的关係,那衔霜君肯定也知晓吧,她还能如此
这符合谢鹤衣那冷若寒霜的性子吗,更湟论身份地位之类的,那可是衔霜君啊,亲手设下天劫摒弃心念以求问道的大乘剑修,十二柄本命飞剑在手,世间多少大妖、高手忌惮著她呢。
更何况可是璇璣观又不是什么窑子,和什么形骸放浪的魔门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啊,
再者这种事儿放哪儿都不算稀疏寻常啊。
不过姬青屿知道这大概是真的,她甚至怀疑夜鹏是会错了意,清儿显然是不想这事被自己知道的吧,那恐怕不是什么暗示告知要不然他自己传个符书不就好了,不想瞒了摊牌了师尊,我跟你曾经的闺蜜好上了,
咱们正夜夜笙歌呢,姬姨要不我传段留影玉的片段给你听听声儿谢姨的声音真是让人慾罢不能呢。
当然那是姬青屿脑子里的幻想。
但很快便有人表示,管姜浅舟谢鹤衣她们俩之间知道不知道呢,反正夜丽已有取证少主亲自暗示,就算姜浅舟谢鹤衣师徒二人事先不清楚,那之后再知晓也没关係。
能接受那就是与玉桓宗建交,若是不能接受师徒反目的话,玉桓宗也算是少了两个心腹大患是不是
如今只要保护好少主的安危那怎么看不都是贏贏贏吗
姬青屿不得不承认自家玉桓宗虽然不是魔门,但底线確实也没高到哪里去。
更有甚者表示这里也有宗主一份功劳呢,还得是宗主教导有方啊,这种事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得亏了宗主有这慧眼识珠的能耐,一下就敲定了少主的身份。
如今这也算是力排非议,宗內如今恐怕是再也不会对陆清远的身份长生一丁点儿质疑,只不过姬青屿也没想到是通过这种方式。
关键是她和陆清远的事儿亦是藏著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还不能將此事搬到明面上来提起,就算是自家玉桓宗也不行,难以启齿。
以至於姬青屿如今颇感有苦说不出,“哎呦这还有我的事儿呢”她只能眯起眸子回以浅笑。
“那是自然啊,没有宗主哪有少主的今天!”
这本来是吹捧之意的话,但姬青屿听得银牙咬死。
面对那些“宗主觉得少主此行如何”的问题她也只能嘴角抽抽,咬牙切齿道:“清儿做的不错,应当行功论赏。”
语气听著有些不善,但会议堂里的师姐妹显然都以为宗主这是得知了好事有些激动呢,谁也不知道这位宗主藏在桌下的手早已捏成了拳。
这会儿还在商量打算將来给少主什么奖赏搞劳才好呢。
姬青屿扶额,人在家中坐,帽从大上来。
这位玉桓宗主如今是颇有一种谢鹤衣当著自己面给自己扣上帽子並且说一句“乖,帽子戴正了”,然后自己还不能生气,甚至是只能回復她一句“谢谢啊”的感觉。
这什么情况这什么情况啊!
姬青屿觉得自己很难想像得出来那谢鹤衣会一脸娇羞状被陆清远抱在怀里,看情况那还是凤池山疆外的林中,要是夜不来的话,你们这是要干嘛!
师尊大人咬牙切齿,面上镇定听著会议之中的其他匯报,思绪已有些翻飞。
她还记得先前问谢鹤衣是否有所动心时的调侃之意呢,当时的確有几分让步,不过这发展也太快了,还是说你们俩早就开始了
那当夜的谢鹤衣传来的一句“和解吧”如今看来就显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许多,哎呦,
你干嘛!
委实说姬青屿当时动点小心思忽悠谢鹤衣当自家清儿姨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这一天,如今再回想起那哪是什么姨啊
自己这是不折不扣给自己找了顶帽子戴上去了,几乎將清儿拱手相让给了谢鹤衣,早知如此,便自己陪他行这一路好了,天知道这道姑脑子里想的什么啊!
姬青屿气都快气饱了,就夜鸝这送上的消息来看,两人之间关係肯定很好咯,要不然谢鹤衣能让陆清远横著抱她
天下能有这个殊荣者除却陆清远之外还有谁
夜鸝一眼都能看到她脸上的娇羞,那也就代表著这位道姑都没用轻纱掩面嘍脸都不要了!
谢鹤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