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不合身份的可爱。
谢鹤衣再是將这条毯子盖过首,整个人都缩了进去。
但依旧能见那几分有致,直到谢姨自己用过净水咒,一边换上一条新纱衣一边是在心里头嘀嘀咕咕。
自己与他来到金麟台时才天光刚亮吧这会儿呢夜幕笼罩,隔著窗棣都能见外间灯火缀在楼宇上如龙盘旋。
一刻没停,一刻没停矣谢鹤衣深吸两口气平復一下心境,清儿是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平时就说他行事和打法有些莽,谁知道你这种情况下还如此莽撞的
敢情陆清远你是將功法武学也融会贯通於此了一个劲儿往里,讲究猛蓄猛出,
这这对吗
这是在拿贫道练你的刀法呢那哪些是自家璇璣观的招数演变,哪些又是玉桓宗的
姓姬的身负的功法可別用贫道身上来啊断章是柄横刀,这玩意儿可不是啊,这么研习武学法门会“
如今想起来真是美死听不对,真是苦了姨了,清儿你怎、怎么可以这般对姨呢
也是好在贫道道躯坚韧,若是换做什么寻常人等怎么受得住
那个什么,舟舟,如今看来这苦你真未必吃得消啊,好在为师提前替你尝试过了,哈哈—
不然还真不知道这事儿呢,还是听为师的话,老老实实在不周山上修行才是,这、这也是为了你好嘛。
你这个年纪还是莫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免得走火入魔了不好,修行最重要了。
心中那些念头一闪而过,待至符篆用过衣裳换了之后谢鹤衣才肯探头出来。
衣裳已换,虽然什么常服穿她身上都因那呼之欲出的身段而显得格外勾人,但好互也比方才那模样是多了几分底气吧。
纱裙在陆清远手里都成了什么唯有腿上那双轻薄白丝没什么事儿。
谢鹤衣伸手扎著头髮,涨红著脸瞪著陆清远怒斥:
“陆、陆你这孽徒,你好大的胆子!尽敢行出此等欺师灭祖之事来,你可知这有多大逆不道!”
如今这个师尊的身份还真能给谢鹤衣找找面子救救场,好互也是奉过茶的是不是,当能如此
陆清远也知道自己走这条路谢姨定然接受不了,方才是方才,如今谢姨是清醒了,倒不是什么穿上衣裳就不认人了,只是谢姨好列也是道姑,身份根深蒂固,意乱情迷的情绪消散之后当然也难以握过心中那一关。
不过谢姨的语气之中也多了几分中气不足,她是怕自己真没法在人前抬得起头来了。
但陆清远也没让步的意思,只是笑道:
“未曾想谢姨被我一语中的,方才那仿若-的声音真是让人难以与这等清冷的气质联想,有此等佳音伴奏,晚辈一时之间也难以自拔,还望谢姨见谅见谅。”
这哪有什么认错的態度,谢鹤衣被他这么一提就想起了方才自己的那些反响,说实话自己也没想到过会这个样子,可、可就是忍不住嘛,掩唇也没用也不知道此道的感受如此激烈,再说了这是道躯的事儿同贫道又有什么关係。
但她还是羞耻得很,连忙扑上去捂住了陆清远的唇,恨恨道:“不许提不许提不许提!谁让你说这个了!”
陆清远含含糊糊道:“那姨便自己说说满不满意.“
谢鹤衣当然想嘴硬两句的可又哪里说得出口,那一地的狼藉不已將此事诉说
道姑不语,只是一味捂嘴。
陆清远觉得这和先前那会儿的谢姨也差不多,也是不语,只不过一味的是哦,也不算是不语。
但这话茬谢鹤衣真接不上,谢鹤衣瞪向陆清远眸光简直如刀,凌冽地让人近乎睁不开眼,可那流淌到耳根的緋红已將那几分霜寒冷意烧熔,此刻便也就只剩下了娇羞,来自御姐道姑的娇羞。
然后谢鹤衣便在耳边听见了陆清远的传音:
“谢姨这模样仿若玄冰融化,看著真叫人心痒痒的。”
谢鹤衣下意识鬆了鬆手,心中微颤,“你”了一声,可也没再说些什么。
想怪清儿也怪不了啊,自己允许的,再者话说回来,本来自己是觉得走错了地方也不会如何啊。
修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