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鹤衣脸红更甚,抿了抿唇横他一眼,嗔怒道:
“都这样了还不著调,真不怕姨夹死你”
谢鹤衣其实也深知真正不著调的是自己,清儿大概不会真抱著自己腿来要求这种事,
若论观內戒律,此算破戒。
这种事当然不合璇璣观的规定,但如今在清儿身边自己就没干过哪些合规的事过,谢鹤衣便咬看唇看看陆清远眼色行事。
那层毯子隨之举动而滑落,谢鹤衣这腿上不知何时又换上了一双轻薄白丝,质感很好啊,透著肉色还泛著光,很滑很润。
陆清远的眸正落在此处,谢鹤衣便是解释道:
“我看你喜——嗯,姨怕烫,可不是想著取悦於你什么的,莫要多想。”
陆清远也知道谢姨这是想著最后给自己找找面子,自己便也没拆穿,他老老实实坐了坐正,吻上了那张红唇。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才肯分开唇,谢鹤衣依旧是架著腿,看陆清远的神色应该是挺满意的,可这事该到什么时候才结束
怎么清儿还没有谢鹤衣真是第一次做这种別出心裁的事儿,能有此等想法还是陆清远先前说的他与自家舟舟的进度才想出来的。
她再將眸光落在陆清远眼晴上,柔声问道:“你家姬姨可为你做过此事”
陆清远摇头道:“没有。”
谢鹤衣努努唇:“那姨是不是胜她一筹”
陆清远一边调整著呼吸一边道:“我不是说了姨没必要拿这种事做攀比,你们在我心中都一样不可割捨。”
谢鹤衣从这话中听出几分潜藏著的意思,清儿这大概是委婉得告知了自己姬青屿还要豁的出去,她便是哼了声道:
“你以为姨行此事是要同她对弈,就像是当年在道行之上与之爭锋一样”
“非也,贫道所行之事都是与你一样的想法,但问本心,如今或也有几分同姬青屿相爭的心思,但那只占据了微乎及微的一点而已。”
这话从一位道姑嘴里说出来,几乎可以宣判职业生涯就此结束了吧见陆清远只是点点头便想搪塞过去,谢鹤衣哪能让他如此轻鬆,咬了咬牙心念一动,
便伸了伸手,將手指旋绕在陆清远的头上,再幽幽道:
“你说不说”
这真是什么道姑会做出来的事儿吗
陆清远颇感一个头两个大,总感觉今日的谢姨怕不是同自家姬姨的剧本拿反了吧,但这刑罚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陆清远只能是老实交代了:
“说、说、说—谢姨,那姬姨的確豁的出去些,她肯用——“”
陆清远指了指谢姨的唇。
谢鹤衣愣了愣,她的第一反应是就这贫道都亲过好几回了,你姬青屿这才哪到哪
你个魔门宗主也不行啊等等然后沾沾自喜到这儿的时候,这位御姐道姑便是反应过来了,若只是亲两下岂会如此难以启齿
不对!
谢鹤衣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她转眸望向陆清远,“你的意思是她———!””
得来陆清远肯定的頜首应答之后谢鹤衣的神色便是一滯。
本来以为自己这回定然是捷足先登的,未曾想自己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同人家玉桓宗主来说算得了什么
这位御姐道姑再是微微垂首,双颊便已緋红一片,此为羞耻,也是自己感觉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她再是顺带著偷摸瞄了两眼,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姬青屿你疯了
这能进得去这还想喘得过气来这是想练人家那什么闭气功吧
虽说修行者本就可以调用丹田功法以此运转周天,无需呼吸也算稀疏寻常的事儿,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指望老老实实运转一个周天两个周天的呢
此有什么功法做基础谢鹤衣下意识取来了自己的符书,有些志志的点了点姬青屿先前开玩笑给自己发的那功法。
然后点开一看才发觉那只有一页,还是姬青屿亲笔写的:
“不是你是真点开看啊身为道姑哪还有什么道姑的样子!”
此外空无一物。
谢鹤衣嘴角抽抽,就知道她没安好心,谢姨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