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衔霜君因此动情有些不合理,谢鹤衣心道你个玉桓宗主、十大恶人,还不是一样沦陷了,好像能好到哪里去似的。
但她不信当然也是好事,贫道这机会不就来了么,將来若是被贫道捷足先登,隨你怎么说,大不了咱们打一架,贫道不见得你能打过我啊。
然后她就翻到了陆清远那本来为了哄一哄姬姨才说的想她了,这一路上还能不能有幸见一回的那一段。
若是师姐在这儿肯定会以为陆清远这是真的想姬姨了,思念成疾。
但谢鹤衣与之同辈,自能明白这想的是什么,还非得提一声自己在侧,怎么,贫道碍著你事儿了
这位姨便是眯起眸子看向身的陆清远,微微笑道:
“所以你家谢姨是比不上你家姬姐姐嘍在贫道身边还说什么想著她云云的—”
谢鹤衣说到这儿便又是哼了声,眸光转锐了几分:
“別想同贫道岔开话题说什么只是开玩笑或者只是哄一下没什么別的想法之类的,你莫要以为你家谢姨是什么涉世未深的好骗小姑娘,我可不是你师姐,也没舟舟那般好糊弄。”
然后她就听陆清远道:“谢姨见谅,但我说的还真是实话。”
谢鹤衣愣了愣,她眨巴眨巴眸子还以为自己听错,这般直接了当的承认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心里真觉得贫道比不上你家姬姨!
谢姨差点气死,她的心绪都有几分呆滯,谈!姬青屿你肯哄,贫道你连哄一下都捨不得啊!
“不过我的意思是谢姨並非比不上。”陆清远能感受到谢姨的大腿上传来几分力,但別说还挺舒服的,陆清远再是解释道:
“反而正是因为谢姨太能挑拨我心弦了,以至於身处於谢姨身边无时无刻都得克制本心,简直像在磨炼神念,再这般下去恐怕我都能研习上法决符篆之类的法门了。”
谢鹤衣吃不了陆清远这种欲擒故纵之术,这会儿脸又红了,语气弱弱道:
“那你还同她说什么想她,贫道就在你身边你不想想”
这也正中陆清远下怀,他抚著谢姨那双大腿,隔著毯子揉了一把,再是附耳柔声道:
“可谢姨有著身为道姑的矜持,那清冷的性子展露无疑,晚辈又怎敢挑惹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