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衣看著陆清远的口型,如今自己身负两双耳朵,已能听得些许风声,以至於她的脸也有些微红,这话的意思是指他如今想来觉得自己扮演的那时候就已经有了这种感觉吧。
此世虽然没有什么度蜜月的说法,但谢鹤衣也能理解此为何意,她咬著唇瓣在陆清远的手心里写道:
“你刚刚还说什么不是见色起意现在又说回想起来扮演的那会儿又像是—”
陆清远似是有几分察觉,问了句:“谢姨能听见了”
谢鹤衣点头又摇头,在他手里写道:“一点点。”
陆清远便是一本正经道:
“有心思和起意是两码事,无论是谁也没法绕过谢姨那容貌身段来谈吧,只不过世人因你给的印象没有半点想入非非的胆色,而我不一样-非此世中人,没那些束缚,但一开始也是欣赏的眼光。”
“听你狡辩!”谢鹤衣红著脸看他说,又在陆清远掌心上写道:“你现在都吃到了隨你怎么说咯,还不是色胚——“
“哪里吃上了”陆清远耸耸肩,此刻已能感受到脚下传来的震颤,眼前的景象也隨之闪过几分模糊,秘境將要告破。
不过两人还是没选择出去,陆清远在这会儿给谢鹤衣戴上了帷帽,顺便趁机撩起那轻纱狠狠吃了两口那张红唇。
谢鹤衣也正给陆清远换衣裳呢,这衣衫槛楼的穿出去成何体统
但她也没料到陆清远会突然袭击,谢鹤衣心中一惊,反而齿间鬆动,又被陆清远给肆意玩儿了一通这种带著帷帽轻纱被亲的感觉也是先前没体验过的,谢鹤衣脑袋一懵身子都软了,这会儿才抬手呢,陆清远已挪到一旁去,很是满意地咂咂嘴。
这位衔霜君双颊羞红,又恨自己说不了话,但本来这对她来说能躲,而且是很轻而易举就能早早察觉陆清远下个动作的那种,可偏偏身体不听话,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怪谁
怪道躯。贫道这具身躯究竟是听我的还是听陆清远的!如今便已这样了,以后那还了得
不过清儿你也是,分明嘴巴都吃了那么多次还说没吃上,那你还想吃哪里魔门子弟贪得无厌!
但谢鹤衣还是考虑了一下陆清远方才想让自己送他直到京师的提案,本来按道理来说不太好。
自己出璇璣观已有时日,虽说观內没出什么事,千年道观也有的是自洽的能力,不需要观主时常看管。
但人家同辈或是同阶层的有这閒工夫不是在闭关修行就是在论道问剑,再不济也是在钻研功法之秘,试图改良。
自己这个陪著官、清儿在江湖玩耍是什么意思,哪还有什么一家大派观主的模样不过勉强也能算是亲手带徒弟吧,对好苗子很关心,合情合理。
而且此行也是为了继续探索自已观內那千年秉行之道的问题,对於儿女情长之事摒弃与否这种影响將来大道的重要问题。
谢鹤衣想矜持一下,只不过如今还说不了话,拿符书说又挺奇怪,只能向陆清远伸了伸手。
然后陆清远便牵起谢姨的手顺便靠过来揽了揽腰肢,谢鹤衣见怪不怪,心中呼出口气才是在他手上写道:
“贫道下山已久,本来也就是打著看看你如何的心思,如今考量已成,本该回观,更何况时常在你身边替你消灾挡难不知何日才能看到成长不过既然清儿你特地央求,那贫道便是再陪一段路也无妨。”
这回算是拿起了身为衔霜君的腔调,谢鹤衣还挺满意的,得在陆清远面前亮出自己身为长辈的样来,任他胡来怎么行
得寸进尺是显而易见可以预见的的未来,当然得遏制住!
谢鹤衣撩撩青丝,抬眸警了眼陆清远,那份清冷高贵的气度投入他眸中。
结果未曾想了陆清远不吃这套,他漠然鬆手道:
“既然如此那便不让谢姨为难了,待至谢姨道躯恢復,回观便是。您身居高位事务繁杂晚辈理解,反正如今那贵妃还没有急召,我自可慢些来,待师姐下山让她陪也挺好的。”
谢鹤衣愣了愣,那份才拾起来的冷艷表情当场僵住,猛然拉了把陆清远,虽然她说不了话,但看口型是“哎一”了一声。
不对这事怎么又没按自己所想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