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將之握在手里”
谢鹤衣买来份小报,边看边道:
“大多都是机缘巧合,异象之类的应该也有,贫道还记得有一说是向来都是《玄天宝鑑》挑人,而非人寻此书。”
“哎、你看这报上还说到你了。”谢鹤衣又拉拉陆清远,想喊他过来看报,
却发觉髮丝被他轻轻撩起。
谢鹤衣想让他別胡闹的,才注意到陆清远不晓得从哪儿买来一只釵子给自己头上那个缺位戴上。
虽然材质很一般,但样式还挺好看的。
陆清远知道她是假的,若是真师姐,自己得送亲手打的,不过他还是道:
“心中的师姐合该如此。”
谢鹤衣抿了抿唇没说话,若说他深情吧,他都没分辨出自已並非姜浅舟,可要说他那双眸子里眼波如水,情真意切。
哎,说到底还是怪为师。
以此做考校本来就不是什么上上策,当时没办法,如今不好走。
谁让姨演得这般像,一身功法也到位,这天下岂有第二个人能演的出来这种效果恐怕舟舟自己来了也难辨真假。
陆清远不知她心中所想,不过话是发自內心,他这才揭过这张小报,上边还真写了玉桓少主与其姐阵破囚龙镇斐盗泉之局,救剑修数千,玄天榜前名次再提,这回到了九十六。
甚至还画了像,还挺像的。
原来早就已经上榜了啊,陆清远还真不知道,只不过名次一般般,对於玉桓少主来说確实太低了。
隔壁姜浅舟算是身份对等的吧,你看看人家都已经站在悬剑前十了。
不过陆清远也並未留心於此,再翻看了眼,除却江湖軼事之外对於《玄天宝鑑》的消息也有。
据天机阁主所言,此番现世或许与曾经沧江龙王的传闻有关,江水之下可能有处秘境。
想要获得第一手消息,那就得去云州江边的各家茶楼买茶听书。
陆清远理理眼前师姐的髮丝,又问:“姐姐可知那什么沧江龙王”
“只是当地传说而已,相传曾经云州此地並无这条大江,常年乾旱,后因一条龙正巧脱困,坠落於此,乾脆便引渡东海之水,在此福泽两岸,形成沧江。”
谢鹤衣又补了一句:“与囚龙镇那传说算相连的,不过都是传言,没什么可信度,龙种早已绝跡。”
谢鹤衣顺著他的眸光看,她才是“喊”声道:
“这报上之言,莫去信,天机阁口吐真言,笔下之话向来都是假的,这种也不过就是为了卖他们那天价茶的路数,惯用手段。”
她的话音刚落,边听路边茶楼里有个小姑娘尖声叫道:
“一杯茶二十两!怎么不去抢!”
这声音听著怎么那么耳熟呢里头又有人道:
“喝不起还敢来咱们清风楼吃俏食儿,方才还要好几碗餚肉,还非要吃什么拌麵,我当谁家阔小姐呢,怕不是来找茬的,看你年纪不大,尚不抓来做苦工,
找你家大人来赔钱!”
“我唧个儿知道这么贵哦,没钱!”
“还敢理直气壮,没钱赔一会儿抓进来刷盘子!”
“敢抓我,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玉桓少主陆清远!”
陆清远刚喝上路边买来的饮子呢,差点一口全喷出来。
小二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说你妹妹是当今贵妃!”
“你怎么知道!”
茶楼里头怒不可遏,里啪啦摔椅子:“给我打出去!”
然后陆清远就见两个店小二一左一右手持叉子,將一只小丫头给叉了出来,
旁边还有个抱著板子画画像的,似乎是想给她悬榜上去。
凭陆清远的眼力,还能看到那板子上虽然画像没画完,但她那脸上的戳子已经打好了,红红的三个字:“吃俏食”。
小丫头“啪嘰噗”地倒在地上,陆清远这回是看清了,怎么是你啊—-这妹妹我真认识的。
小姑娘抬起头来,泪水打湿小荷包,发誓下次早点跑。
然后她一眼就看见了正站在街边不远的陆清远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