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足以改命。
“不过。”谢鹤衣在此刻又是一顿,“因有许多年前有一位十大恶人得来一页后滥杀无辜残害苍生,差点儿搞得整个苍梧界腥风血雨,於是整个江湖约定俗成,此物只允许我们这些小辈来爭夺。”
陆清远骇然道:“这人不会是——”
谢鹤衣摇了摇头,“放心吧,那不是姬宗主,听我师尊说,她当年还出手镇压了来著。”
“不过那一页在爭斗中碎了,其中一片给姬前辈带来了一场造化,但-这后边的事,就有些不好言说了,反正就此姬宗主凶名完全立下。”
这些事姬青屿没同自己说过,虽然眼前这位“师姐”还算注意用词,但她应该也不至於了解这般详细吧不过只要师尊不是那所提及滥杀苍生的前者就行了,后面的凶名-与师尊相处下来,相信她有苦衷。
陆清远对此也没发表什么评价,只是道:
“未曾想《玄天宝鑑》能有这种能耐。”
先前陆清远也只將它当做是一本厉害点的书罢了,什么高阶功法之类,谁晓得这般厉害。
师姐点点头:“这也是师尊肯让我下山的原因,虽然绝大多数都是虚言,但一点儿风声都得去看看啊。”
谢鹤衣这回下山呢,的確也有私心,想著去看看《玄天宝鑑》的出世,自己不好出手,按说扮成舟舟的模样也不合规矩,那帮一下陆清远总没啥问题吧陆清远点点头,“合该去看看。”
师姐还没说话呢,屋外已传来叩门声,小二问:
“公子,丹宗行走来访,不知公子如今可有空閒”
谢鹤衣已然起身,戴上惟帽轻纱。
陆清远警了眼,这倒是蛮符合师姐的习惯,只不过在此刻,应该是这狐妖也想遮掩下。
她对著陆清远的自光,淡淡道:“前车之鑑,清远,其实我们这种身份还是少暴露为好。”
陆清远笑了笑道:“师尊先前还让我扬名来著,而且这一回我应该都不需要再遮了吧,恐怕早已传遍。”
他又附耳道:
“不过师姐的身份的確不好在此暴露,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倒是有个主意,之后在外我唤师姐为姐姐如何
还没等谢鹤衣说些什么,陆清远便已是朗声道:“无妨无妨,让他们来便是。”
谢鹤衣抿了抿唇没有拦他,自己这样子的確就是怕被发现,然后好事者將这消息乱捅,迟早有一天被舟舟知道,然后她若是火急火燎想下山呢
衔霜君是不担心自己设下的境关舟舟能全破了,虽说昨天就破了三道但后边只会愈发艰难。
她只怕自家弟子听到这消息心急如焚搞不好走火入魔。
如果说是陆清远的姐姐陪他,那是不是就好一点
不多时房门已开,几位身著丹宗玄衣的修士一边拱手行礼一边步入其中,有男有女,还有长辈,模样都挺谦逊,
为首那位中年修士在陆清远的请坐声中坐下,他再是谢道:
“多谢小友昨日掌心湖边出手相助。”
“无妨。”陆清远还有求於人呢,语气也很和善,“只是尽力而为,多得仰仗家姐出手。”
眾人又將目光向著陆清远身边这头戴惟帽轻纱的女子看去,有人不由道:
“这位是”
陆清远摆摆手,“家姐不喜露面,诸位还是莫要难为她了,姐姐你说呢”
谢鹤衣默不作声点点头,她又抿了抿唇,先前还笑姬青屿同陆清远玩什么姐弟,如今一看,这迴旋鏢扎自己脑袋上来了。
又当姐姐了又是道侣了.哎。
“是是。”那位长老又小心翼翼的问陆清远,“敢问小友是那位玉桓少主
”
陆清远点点头,“正是在下。”
那他身边这位“家姐”
看这身段应该不是姬青屿,但恐怕也在玉桓宗身居高位啊,多为少主隨行护持那种吧,惹不起惹不起。
眾人面面相,连忙道:“见过少主!当日我丹宗未料到此事发生,险些使少主受伤,来日定拜天权请罪。”
“快,快將谢礼给少主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