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真切,不是之前的礼貌疏离,不是应付旁人的温和,而是带着几分真心的暖意。
“很合心意,谢谢时老板,这是我收到的最特别的添妆礼。”
“你喜欢就好。”
在外人看来或许即将成为梁王妃的叶云舒风光无限。
可事实究竟如何,只有叶云舒知道。
时念轻声道:
“以后在梁王府,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或是想找人说说话,哪怕只是想听听新戏、要本新出的故事集,都随时可以让人去怡红院传个信。”
叶云舒握着金簪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时念,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她和时念不过见过几面,算不上深交,可时念的话里,却满是真心的关切。
她愣了愣,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轻轻点头:“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大多是关于《牛郎织女》的细节。
叶云舒问起织女为什么愿意放弃仙籍。
时念便跟她讲“喜欢一个人,不是失去自我,是找到一个人,让你觉得为他改变一点也很值得”。
叶云舒问起牛郎为什么愿意等那么久。
时念便说“真正的相守,从来不是朝朝暮暮黏在一起,是哪怕隔着千里,心里也记挂着对方,知道他在等你,你也在等他”。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比之前密了些,簌簌地落在窗纸上,像细沙划过,悄无声息。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时念起身,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雪地里泛着淡淡的光。
“明日婚宴,我会准时到,给你送嫁。”
叶云舒也跟着起身,小心翼翼地把《牛郎织女》和金钗放回盒子里,盖好盖子。
“我送你到门口。”
两人并肩走出去,廊下的走马灯还在转着,灯影落在地上的雪上,忽明忽暗,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走到垂花门时,叶云舒忽然停下脚步,声音轻得像雪落。
“时老板,谢谢你。”
“不仅谢你送我的礼,还谢你跟我说的这些话。”
时念回头,见她站在雪地里,眼底带着淡淡的光,像雪地里的烛火,微弱却温暖。
“不用谢。”
时念笑了笑,语气真诚:
“祝你往后的日子,像牛郎织女一样,虽有波折,却能守住彼此,慢慢把日子过暖。”
说完,她转身走出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