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我看来,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女子不显露才华,保持谦卑才是德,这与一个人的才华无关。”
人群里的议论声渐渐变了调,不再是先前的附和与犹豫,多了几分恍然大悟的骚动。
“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凭啥男子穿得花哨是体面,女子穿得好看就是招祸?”
“说到底,那登徒子才是错的根源,咋能反过来怪姑娘家?”
时念望着那些眼眶发红的妇人。
她们手里攥着菜篮,脸上的风霜里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委屈?
多少回,她们也曾为一件新衣裳心动,却因怕闲话而放弃。
多少回,她们也曾遭遇不公,却因怕丢人而忍气吞声。
她忽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新闻,那些受害者有罪论的评论,字字句句都和此刻的闲话如出一辙。
原来无论哪个时代,女子总要被苛责更多,总要为他人的错承担罪名。
“律法是刀,本该砍向施暴者,护着受害者。”
“若这刀反过来割向受害者,逼着她们为施暴者的错低头,那这刀,不如丢尽灶膛一把火烧了来得干净。”
时念的声音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希望诸位记住,女子的风骨,从不是靠裹紧衣裳、忍气吞声换来的,是靠我们自己敢抬头、敢说理撑起来的!”
老秀才张了张嘴,还想像先前那样反驳,可话到喉咙口,却被身边的白胡子老者轻轻扯了扯袖子。
老者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悔意:
“罢了,世风确实不同了……”
“当年我邻家有个小女,不过是赶集时被地痞瞪了两眼,她娘就逼着她剪了长发,穿了三年灰布衣裳,连门都不敢多出。”
“现在想来,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用本分把孩子的棱角都磨没了,是我们错了。”
这话一出,几个原本跟着老秀才附和的守旧老者都沉默了。
最后只剩戏台中央的烛火,依旧烧的正旺。
时念见气氛松动,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是时候了,该排一出真正能让盛京女子挺直腰杆的戏。
该让她们知道,女子的风骨,从不止相夫教子、温顺贤良这一种。
南齐的史书里,满是男子的功业。
披甲上阵的将军,执笔写史的文臣,策马江湖的侠客……
女子永远是送郎出征的背景板,是红袖添香的点缀。
可她来自的蓝星,有个叫花木兰的姑娘。
她能替父从军,能在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