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放任不管吗?”
“当然要管,我看那个周舍就是为引章的钱而来,但引章的钱都由我保管,只要周舍看不到钱,我相信他不可能坚持得下去。”
赵盼儿见过太多周舍这种图钱的浪荡子,若是看不到钱,翻脸也就是旦夕之间的事情。
“那你就不担心他拿不到钱,对令妹不利?”
赵盼儿脸色微微一变:“不会吧,引章可是教坊司的人,他难不成还敢对引章怎么样?”
教坊司的女子虽然痛恨自己是贱籍,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教坊司也是贱籍女子的一个保障,尤其是像宋引章这种声乐高手,那更是教坊司的宝贝疙瘩,一般人还真不敢乱打主意。
这也是宋引章敢三番两次拒绝赵衻的原因。
赵衻淡淡一笑:“谁知道呢,反正我只知道,一个人若是疯狂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赵盼儿一怔,结结巴巴道:“不,不会吧?引章可是教坊司的第一琵琶高手,那个周舍他敢吗?”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没有自信了。
“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引章,让她小心提防周舍。”
赵衻一把抓住她:“你现在去有什么用?若是她肯听你的,刚刚就不会跟着周舍离开了。”
“那我也不能不管啊。”赵盼儿急道。
“别着急。”赵衻松开她的手,扭头吩咐道:“怀恩,你让人去调查一下那个周舍,孙钱、李武你们去盯着他,暗中保护一下赵娘子的妹子,若无太大的危险不用出手。”
“是公子。”
赵盼儿愣愣的看着孙钱离开,满心疑惑道:“赵将军,您为何要帮我们?”
“为何?”
赵衻一笑,给出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
“大概是我觉得自己跟你有缘吧,你那个妹妹让你保护的太好了,你是要去东京的,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让她吃点苦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赵盼儿点点头,行礼道:“赵将军,多谢。”
赵衻摆摆手:“对了,听说赵娘子手中有一副夜宴图,不瞒赵娘子,那副夜宴图事关东京城里的贵人,我此行来钱塘,还有之前那位皇城司的顾千帆,都是为了那副夜宴图而来。”
“夜宴图?”赵盼儿一脸疑惑:“不知赵将军您问的是什么夜宴图?”
赵衻深深看了眼赵盼儿,笑道:“既然赵娘子不知道那就算了,对了,赵娘子你茶铺,真不准备开了?”
“不开了,至少最近一段时日不准备再开,不过您若是想喝茶的话,明日可以过来,我为您泡。”
“明日再说吧。”赵衻摇摇头,站起身道:“今日也不早了,我便先告辞了,如果有关于令妹的消息,我会让人来通知你的。”
知道赵衻是为夜宴图而来,赵盼儿就知道摊上事了,此时此刻天知道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