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管家忠叔找上了赵衻,请他去偏厅商谈。
赵衻刚一坐下,萧钦言没来,反倒是萧谓走了进来。
“殿下。”
赵衻愣了愣,话还没有出口,萧钦言走了进来,看到萧谓在场,面色不由得一沉:“你来此做什么,还不去待客?”
眼下虽然有不少人离去,但依旧有不少人留了下来,所以萧谓完全没想到萧钦言会来得如此之快,浑身不由得一僵,应了一声是,便逃也似地离开了偏厅。
萧钦言叹了口气,苦笑道:“犬子无状,让殿下见笑了。”
“无妨。”
赵衻摇头笑了笑,看了眼旁边的位置,示意萧钦言坐。
萧钦言笑着坐到他旁边,主动倒了杯酒:“今日招待不周,还望殿下见谅。”
看着萧钦言一饮而尽,赵衻也喝尽了杯里的酒水。
“其实,老臣刚回京的时候,就想见殿下一面,可惜殿下在宫中,一直都没有机会,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殿下今日可一定要多喝几杯啊。”
“那是自然,我也是对萧相仰慕已久。”
萧钦言一番话说的很好听,态度也很热情谦逊,但赵衻依旧保持着警惕。
萧钦言可是只老狐狸,作为后党的领头人之一,他能斗倒柯政,后来更是把齐牧整倒,权倾朝野,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多厉害的人物。
面对这样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赵衻虽不至于怕他,但也不会放松警惕,毕竟萧钦言是个真小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萧钦言作为主人,全程都保持着微笑,跟赵衻推杯换盏,但始终没有说出找赵衻来的缘由。
赵衻也同样不动声色,萧钦言不说,他也不着急,仿佛就只是跟萧钦言喝酒的。
萧钦言一直都在观察着赵衻,见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赵衻依旧没有露出任何急色,心中对赵衻又高看了几分,同时也忌惮更多了几分。
萧钦言一边给赵衻倒酒,一边说道:“殿下,听手下人说,您几个月前,曾去过杭州钱塘,老臣当时就在那一片任职,没有跟殿下遇见,真是遗憾啊。”
赵衻轻笑:“是我的不对,当时想着萧相事务繁忙,所以才没上门打扰,不过我在钱塘倒是认识了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只是没想到是萧相的公子。”
萧钦言眼中闪过一抹骄傲,笑呵呵道:“不是老臣自夸,千帆确实很好,是老臣几个孩子中最出色的,虽然无法跟殿下您相提并论,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还望殿下多多照拂。”
他跟顾千帆的关系,在外界看来很隐秘,可若是有心人调查的话,还是能查出蛛丝马迹的。
尤其是像赵衻这种自己手上有势力的皇子,知道他跟顾千帆的关系,并不足为奇。
“我倒是想照拂,可惜顾副使看不上本王,萧相还得多多劝劝他才是。”
“老臣一定多劝劝他。”萧钦言一脸灿烂,给赵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