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灵暮光之手”摄住少女灵魂的那一刻,少女原本因极度恐惧而紧绷到快要痉挛的躯体,忽然间彻底松弛下来,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
全身的力气如同潮水般退去,仅存的那点用来支撑身体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她腿一软,几乎又要瘫倒在地,只能依靠着身后冰冷的帐篷壁才勉强没有倒下。
她的全身只剩下一种绵软如泥、毫无抵抗意志的顺从。
待僧左拉那干涩空洞,如同枯骨摩擦般的声音,在死寂的帐篷内再次清晰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
“脱掉你的衣服.....躺到祭台上来。”
这声音没有任何情感波动,既非威胁也非命令,而是平铺直叙,仿佛只是在宣告一条早已注定、无法抗拒的冰冷法则。
少女的内心意识在疯狂挣扎、尖叫??不!不要!放我走!救命!
但在死灵暮光之手的控制下,她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有满脸的惊恐和绝望。
而这种惊恐也绝望,正是最鲜美的祭品。
肉体,只是灵魂的载体容器。
献祭,也从来不是献祭肉体,而是献祭鲜美的灵魂。
载体容器当然要干净纯粹,但更重要的是灵魂的鲜美。
灵魂越是生动,祭品就越是鲜美。
祭品本身所产生的一切的恐惧,痛苦,绝望,都能令灵魂“生动”起来。
在死灵暮光之手的操控下,少女的肢体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朝着古老的祭台缓缓移动。
左脚先出,动作僵硬得如同初雪过后被冻僵的树枝,膝关节的伸展迟滞而机械。
右脚跟上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不是伪装,而是身体在灵魂挣扎与强制支配之间产生的失衡。
在缓慢地,如同梦游般走向那座散发着刺鼻血腥霉味、粘附着新旧痂痕的冰冷祭坛的过程中,她那尚在轻微颤抖,仿佛被无形的线拉扯着的手指,艰难地、笨拙地摸索到昂贵大氅衣襟侧边的结扣。
之前被粗暴推进来时差点滑落的大,此刻却被她主动松开。
那件象征着虚假希望、沾满污迹的厚重毛皮,随着她僵硬的抽离动作,沿着单薄颤抖的肩膀缓缓滑落下来,如同沉重的幕布在黑暗中颓然委地,无声地堆叠在她沾满泥污的脚踝边,溅起微小的尘埃。
洗净的稚嫩身体,与肮脏古老的祭台,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冲击。
祭台散发的腥臭阴风,狠狠刺穿了少女每一寸暴露在污浊空气中的肌肤。
寒冷使她不受控制的颤抖瞬间加剧,皮肤上迅速爬满细小的鸡皮疙瘩。
但无形的死灵暮光之手仍旧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做出抱臂御寒的本能反应。
在这非人意志的支配下,她动作僵硬地爬上那冰冷得像是从万年冻土深掘出的石质祭坛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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