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齐国的晏婴。齐景公二年,齐国闹水灾,晏婴就把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召集起来,一起修堤坝,治理洪水。每个人每天都能领到吃的和工钱。”
“一开始,一切都挺顺利。可问题就出在后面。”陶无弦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沉重了几分。
“齐景公三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在那些参与治水的民工中爆发,短短几个月,就死了好几万人,几乎把齐国的青壮年都给掏空了。”陶无弦说完,摇了摇头。
“嘶——”褚无愆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刷白,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么说来,这以工代赈岂不是个催命符?谁用谁倒霉?”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尤澜和陶无弦,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两位师弟,我看……咱们还是趁早辞官回乡吧,别把小命都给搭进去了。”
“老褚,你要是再说这种泄气话,我可真要跟你急了!”陶无弦猛地一拍桌子,语气冰冷,和平日里那个嘻嘻哈哈的形象截然不同。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褚无愆看着陶无弦,眼眶微微泛红,他紧紧握住陶无弦的手,声音有些哽咽:“老陶,能认识你,我……我这辈子值了!”
二人眼神交汇,目光中充满了决绝与……兄弟情义。
“咳咳……”
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破了这感人的一幕。
尤澜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人:“那个……两位师兄,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其实,瘟疫这事,说白了就是人太多,卫生条件又差,病菌……呃,就是邪祟滋生导致的。”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科普讲座。
“咱们只要把流民的生活环境管理好,就能很大程度上避免瘟疫的发生。”
尤澜伸出手指,一条一条地列举:
“首先,水源必须严格控制,所有的水都必须烧开了才能喝。”
“其次,用石灰来消毒,在居住的房子周围,全部都撒上生石灰。”
“再者,单独划出一块地方来方便,事后,还得用生石灰处理。”
“还有,吃饭前、方便后,所有人都必须认真洗手。”
“最后,一旦发现有人发烧咳嗽,立刻停止工作,进行隔离,并且找大夫来诊治。”
“只要能严格执行这五条,绝对不会重蹈齐景公的覆辙。归根结底,还是晏婴当年没有把这些细节考虑周全。”
尤澜一口气说完,静静地等待着两位师兄的反应。
褚无愆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师弟,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只要做了这五条,就能避免瘟疫?”
尤澜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地回答:“道理很简单。”
“以工代赈和瘟疫爆发,这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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