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帮助”
刘询顿时语塞。铭童见状赶紧解围:“爷爷,病已哥哥的投资风格还是很稳健的,他最近还投资了几个科技初创企业。”
肖镇哼了一声:“我知道,那家做量子计算硬体的公司是吧方向是对的,但力度不够。”他转头看向华天宇和余建平,“老华,老余,你们觉得现在的年轻人最缺什么”
华天宇摸著下巴思考片刻:“缺乏耐心。总想著一蹴而就,不愿意沉下心来做基础研究。”
余建平附和:“是啊,都追逐热点,什么人工智慧、元宇宙,却没人愿意静下心来研究基础理论。没有理论突破,哪来的技术革命”
肖镇点头,目光扫过三个年轻人:“听见没有这就是你们这代人的问题。总想著赚快钱,搞模式创新,却不愿意投入时间和精力在真正的科技创新上。”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稍微缓和:“当然,也不是全盘否定你们。铭童在快打科技推动的几个科研项目就很有价值,特別是那个ai辅助药物研发平台。”
铭童意外地被表扬,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晚餐后,年轻人聚在船尾甲板上吹风。
南极的夜空格外清澈,繁星点点,银河宛如一条发光的丝带横跨天际。
华雨晴感嘆道:“好美的星空啊,在城市里根本看不到这样的景象。”
余薇薇点头:“是啊,让我想起小时候奶奶带我去天文台看星星的日子,不怕你笑话啊我一直以为我爷爷早就去世了,到99年我才知道我是有爷爷的还是干大事的!”
“哈哈哈,你还早些我爷爷解密更晚,有时候就在想我奶奶一个人是怎么拖著一大家子度过那些岁月的!”
刘询靠在栏杆上,若有所思:“今天外公的话虽然直接,但確实有道理。我们可能真的太急功近利了。”
铭童表示同意:“特別是看到这些老一辈科学家,他们那种对知识的纯粹追求,確实让人敬佩。”
铭盛突然说:“你们发现没有,虽然三位老爷子总是斗嘴,但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友谊真的很深厚。”
正说著,肖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小子们,在聊什么呢”
三人嚇了一跳,连忙转身。肖镇拿著一瓶红酒和几个杯子走过来:“放鬆点,又不是在开会。”
他倒了几杯酒,递给年轻人:“尝尝,这是老华带来的珍藏,说是庆祝这次旅行。”
肖镇罕见地语气温和:“白天的话可能说重了,但不是要全盘否定你们。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使命,我们那时候是国家一穷二白,必须集中力量搞基础建设。
现在条件好了,你们有更多选择,这是好事。”
他望著远方的海平面:“但有些东西不能变,那就是对知识的尊重,对真理的追求。
科技不只是为了赚钱,更是为了推动人类进步。”
刘询鼓起勇气问:“外公,您年轻时有没有迷茫过”
肖镇笑了:“当然有。我其实是个很懒散的人,就喜欢白拿工资躺著享受。
真的不过那个年代嘛,人挣一口气是不是。
一件事完了接著又是事,真的我常常跟你们曾祖父抱怨,拉磨的驴也得给根胡萝卜吧每完成一个项目我就要求休息充分。
因为我知道人不休息好是干不成任何事的。”
他看著星空,回忆道:“最困难的时候,是老华和老余陪我熬过来的。我们三个那时候经常为了一个技术问题爭得面红耳赤,但一旦有突破,又比谁都高兴。”
那一刻,年轻人看到了这位“暴躁老头”的另一面——不仅是严厉的长辈和成功的科学家,更是一个有血有肉、经歷过迷茫与挣扎的人。
夜渐深,肖镇拍拍屁股站起来:“行了,明天还要早起,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过赤道,有个小仪式,你们准备一下。”
三位公子哥面面相覷,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正午,当“雪茹號”穿越赤道时,一场別开生面的“赤道仪式”开始了。
三位老爷子不知从哪弄来了海王星的装束,要求年轻人参加各种“入会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