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一些呢。”
踱步到柜台前,探手敲了敲尽是坑洼的枕木面,就像小时候家里药方的桌面,带着些经年郁沉的朽味,偏偏他并不讨厌,和那个比他年龄都大的三轮吭哧吭哧动时的机油与尾气味。
“是吗。
但一开始总会想过自己是来询问消息的那个吧?”
阿统给出了相当符合人推想上层的思路询问,当然其表面工作的意义远大于实际。
“没有哦。
我的懒惰,大抵即是从手术后的无能恢复启始,登临的步伐只是稍微将之遮掩。
勇者梦不是说不存在,而是该说我站在自我之外分析自己的梦与欲后便把它扫进垃圾堆了,那是它生来就该呆的地方。”
舰长说起来时路毫无尴尬或难言之苦,就好像当初评点所有先人般评述着自我。
“也是哦,毕竟你和他错的远着呢,大抵等于企鹅与北极熊。”
讨论这两种动物并不受限于自然人常识里的空间辨认,只剥离出二者客观存在的地缘差异回馈于自身区别而引的种种不同,搞学术就得够严谨,莫掺杂那些蝼蚁微末。
“是呢。
生命本就脆弱天真,除了一并拒绝的死亡,再无他物可作礼物了。”
连背叛都值得被大书特书,还不是因为脆弱的手握不住什么值得珍贵的东西,飞沙走石、飘摇的塑料袋落在手里也能当宝么。
“神赐之物可没那么好用,希望能明白这个的不全是吃过亏的人。”
很简单的操作,城主不过是个小角色,都不用说是帝都来人,多的是各种不起眼的身份便可压制之,还是来通告小东城门一小块地征用的,那这家伙也只有恭敬行礼听话的份,“乖乖当狗”
可是天生的自保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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