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
再度换了个奇怪腔调的系统撒起娇来挺像那么回事的。
“说啥呢,我让你一休尼,那你休不休尼。”
如果是对原作那种笨蛋就该这么回应,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为什么还会有神人惊世操作出来?
不存在解决不了的问题,这种基于个体差异与情绪操纵的问题更是上桌的资格都没有,蠢材太多如同空气里的细菌无处不在,反倒显得异类是余者,此等恶佞只有净化可解。
在登临之前,一直都有这么个问题折磨着他俩:为何会有人蠢到这种地步呢?
又作为同步被第一批解决、不需要登临就如来时般无足轻重的问题,饶是他俩也不由得对答案面色泛苦,在为文明盖章的同时也一致放弃了自我一搏的可能性
仅以凡躯,能做的太有限了。
便是鼓动旗帜扯开幕布玩命地将世界拉回正轨,满是赌概率的致命险滩他也绝不想去蹚,心力不多无法面面俱到,时间还逾催命阎王一样,运气更一般,不利者甚于此,他又没有切片自我以求确保诞生那亿万分之一的命运的手段。
(这种浓浓的挫败感很不好受,尽管其实不算什么,但就像喝猫屎咖啡喝到纯添加鲜货的那种糟糕体验一样)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没什么好辩解好哭的。
这就像之前嘴上调侃伊克斯归调侃,不见怕黑团也是真的怕么,嘴硬大概是他俩除了审美以外唯一留下的人性了。
尽管这并非人类的专属。
“说实在的吧,我亲爱的殿下。
“我本来是打算,你和我,多多受难,就当替人消灾、我出资从这世界把你捞走了,这样还算划算——
“停停停,真的痛啊我的小祖宗。”
刚说完头一句话舰长就被观星再度压倒,说到捞走就接着被她呲着小虎牙凶凶地咬在他肩头,隐约见红。
倒不是控不住力度,而是知道这家伙也就肉身羸弱些,其实重伤也等于屁事没有,那她就不客气了,敢说出口把自己当交易,不得咬死他。
小丫头的虎牙利的很,为了效果好,系统还特意给接触面微调些许,让出血量在她破皮的力度下达成流溢,像喂月下一样喂了她一小口血,而她也像前者那样毫不含混地咽了下去。
审查制度确实是最闹心最脑残的制度之一。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仅此一条足以击垮关于此的一切异议,监管者只有自己才放心,别的凭什么要人交以生命相托?
狄公与两青天,那是底下尽皆无能为力了才出来的,不看后来照样没有一个?青天白日,说穿了就是骗,骗得住就是盛世,骗不住看穿了也就那样,内战谁赢了都差不多。
而再说现朝那实际上与大批特批的朱明理学一个道理,个人搞搞修身养性很好,一摸到挣扎就要拽着整个社会完蛋,甚至两者之展与盛放中腥臭不可闻几乎一模一样,世界如同螺旋真就是最高贵的谶语
于舰长,他能如何?过去只为之有些心梗,现在的他也就特意在不开周档时截取出连一起的数位圣贤的时段,单独狠狠揍了一顿孔老二,打得他小半年下不了床,反正躺着也能教弟子么,这货又不是真的筋肉魔鬼人。
是而他心按的就是她们离索“美好”
,功成于己身。
“知道吗,我觉得这样的日常在自我毁灭之外也是”
房间里安静下来,依偎在一起的双方保持着亲密的姿势缩在唯一的布衾上,摆出了经典的事后慵懒相亲之态。
“哼,也许我莫名其妙就疯了,竟然会被一个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骗到手。”
观星轻哼一声,给彼此的关系做了个总结。
她都懒得瞪眼前的家伙了,也省的被看去眼底复杂的数种感觉天命之所遇无妄于此,她沉沦得心安理得,尤其是肩头责任为之一空时。
要按舰长来说,就像正电跃升中的重原子于途捕获电子一样简单,且于途为正只要升变的进度膨胀到越寰宇。
“多少次?也别搞得太疼了”
转而她就开始“讨价还价”
起来,声音低的像在呢喃。
毕竟小孩子怎么不怕疼,但真到了硬着头皮顶上去的时候她也不会犹豫。
“会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