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模一样,都是留下空无给旁观者看一场“消色”
的烟花秀而已。
就目前已知的东西,以祂的视角,区别最大且相近的两个东西是他俩,单单以表层的示现,就可用个极端的区别形容来描摹:
“我抓住了你的手,再也不会松开”
和“是你抓住了我的手,是你选择了我!”
当然,相对又相容,诡异的平衡,这大概是「互」最喜欢的东西,可一体化不说,分开来看,也是两个不错的出演——
无论是谁,都逃不开“抓握住了什么”
和“被什么抓握住”
这两件事,缺失其中任一都是极大的隐患,会造成什么后果现例可多了去了,心理学玩了那么多年其实就这样呢。
单方面的链接永远都是最痛苦而难过的事,就连阿波罗与盖亚那也是有彼此间的星体辐射交流的,哪个人会愿意忍受对着一个人形的东西时时刻刻辐射着自己的热量而只是卑微地乞求一点回应呢?在这脆弱的关系里更是需要小心翼翼乃至被拖累到心力交瘁的呵护,捧在手心、不、是放在阻塞管上,迟早必会闹出人命来,自己或对方,“早晚的事”
,多么难堪啊。
偏生还说不得!
归根究底还是无能,倘或精神上真的可建立起名为亚当的支柱,通联单个个体就像电子单元的构连一般,由中控统一驱动,那一切迎面的浪潮都将被轻易解析,无所不能的集群即由此化圣而诞,此为他俩设想中能走到三阶的究极“群体”
,毕竟按理论往后都是条狭隘的独路,诸如他们本身。
再换一种说法,于系统处铭刻的他俩的评判集合里标注的清清楚楚:
“极端的理性是为追求无漏的金像以塑佛身,极端的感性是必须限制一切以抹杀任何有悖于「判断」的东西,而所谓神性,是上述二者结合体:在未曾追寻到完美的塑像渡身时,世界就该归置于膝下,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不起波澜,主观抹杀一切所谓的可能性、只等所计算好的折点出现。”
若说pf那种太阳还允许地上的生灵直视之,上述神性则是根本没有这种可供优柔的余地,造主既已有判断,就根本不会在乎个体——这就是理想主义和规划的区别所在。
舰长自然不会再在脑海里过这些思绪,留笔记给系统也不是留痕给它下一步工作,毕竟他俩光说记忆力之交算贮取便已远逾fr0ntier,这些是留给「后人」看的,比如现在包菜正在给三神梳理舰长想在这次约会里表达的一切,这些自然会提上部分。
当然,这节课不算长,毕竟她们自己都已清楚不少,而后边还有一节料理点心课,这个月下和芙芙两只还在闲聊的小猫也会参与,自然要重要一些,何况本来在舰长看来意义性上也确实如此。
在彼此的交联当中,总需要合适的存在将一切规则明晰并公之于众,就像神谕所言“天天地地,在此之间,再无区别”
。
系统自然有给三神名为“覆灭”
的视频文件,怎么说呢,相当的“91arseveryheart”
,后一句则是作为标语挂匾在住层的电梯口顶上充当个奇葩的门面:
“aya11thebeautybeb1essed”
很遗憾舰长否决了系统在最后加一个?的提议,不然那样它设计的艺术排版就完美了,真是可惜啊。
“许是我做的有些慢了。”
细数着时间,自蛋壳破裂开始已十秒过去,眼前那个原本光彩而氤氲着“地上的折射”
的团子便彻底消散了,没有什么所谓“点点荧光四散着慢慢破碎”
,一切悲欢恩怨都没有留下一点可供后来者观测的,每一缕能量都被那些凶恶的高阶猎食者与无所不能的分解者尽数吞噬,全数消失。
等这些东西如来时一般混在黑潮里游动着离去,那里便空空如也,一如系统构造它之前的样子。
如是结束,舰长叹了口气,道了一句感慨,便不做任何留恋地转瞬消失,明明是自己花了「点」心思铺设的东西,就这样一吹即散、似从无有,大概就是他们将常见的画面吧,而他们也早就做好了一切安排。
那边博士玩的倒是开心舰长不觉得那些小家伙能对他们的前行能有多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