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趣,他还得依次给贾母、贾敬、贾赦等辈份高的磕头行礼,算是把这穿越前后两三辈子的头都一股脑磕完了,心下甚是郁闷。
好在他穿越的这身体虽然年幼,辈分却不算太低,又有“草”
字辈的一大票人如贾蓉、贾蔷之流要给他行礼,总算找回了一点平衡。
总之这年过得热闹而折腾,饭也吃得“仪式感满满”
,就是没吃饱。
好容易晚宴毕,照例是要热热闹闹地守岁的,烟花爆竹一起一起地放,只辛苦了那些司职火烛防备走水的一众婆子们。
许扶摇自回怡红院打袭人等去整治了一桌吃食酒水与一众丫鬟们混闹了一宿不表。
正月初四,贾母果然遣人去将史湘云接了过来,仍然安置在黛玉的潇湘馆里。
这探春听闻湘云也到了,便急不可待地召集了众人聚会起社。
一者趁着新年热闹,二来人员齐整最是适合诗社活动。
因湘云刚刚搬进来,众人索性就将这社设在了黛玉的潇湘馆里。
李纨道:“序齿我最大,我先说个章程来。
我们七个人起社,我和二姑娘四姑娘都不会作诗,须得让出我们三个人去,我们三个各分一件事。”
迎春本就不怎么喜好诗词,自无不允。
贞德附身的惜春就更不用说,乐得随喜玩闹,躲过那本就一窍不通的诗词歌赋倒是正中下怀。
只那凤姐却笑道:“吟诗作赋我是不能的,你们赚了我来,无非就是盯着我兜里几个银子呢。
但我若不携带进来,难免又被妹妹们疏离了去。
也罢,我就做个散财童子,你们评出状元榜眼探花来,说不得我只将那香水匣子等物做个添头如何。
状元得一匣子香水,榜眼三支,探花两支如何?”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见她许了赞助,自是兴头更甚。
当下一众人约了每月相聚一次的章程,许扶摇不免夹带私货,说老祖宗梦授里头并没有诗词却有许多小戏法,自己作诗若不好,甘愿每次罚变个小戏法,众人皆喜热闹,自无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