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赌字,危害何其大啊!
“然而陈业卑鄙的地方不仅仅这一点,他会想方设法让人们去赌,那些个跟他合作的小商人,无一不被他连骗带哄的进了忠义赌坊,并且到他名下商铺消费的人,也都会收到忠义赌坊的邀请,扬言可以接送,赢了就免除店里的所有消费,禁不住诱惑的人,往往也都去了。”
“真卑鄙无耻!”魏云舒忍不住骂道。
她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不讲仁义道德的商人,但像陈业这种卑鄙下流到不足以称之为人的,还是头一次见。
“你要能扳倒陈业,也算是为民除害,不瞒你说,这陈业几次给我使绊子,我也想过扳倒陈业,唉……难啊!陈业狡猾得很,上下都疏通了关系,要想扳倒他,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
孟景明接连叹了几口气,他接连几次吃了陈业的亏,他何尝又不想扳倒陈业。
只不过几次尝试都捞不到好,还差点折损了名下的产业,最终僵持不下。
他语重心长地拍拍魏云舒肩膀,“小云舒,三哥劝你还是放弃的好,陈业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扳倒的。”
不出意外的,魏云舒压根据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日在忠义赌坊看到的小孩子,“三哥,你知道忠义赌坊为何会有小孩子吗?掌柜的说是跑堂的孩子,我觉得不大像。”
孟景明皱着眉头想了想,就他了解的那些,还真不知道。
“兴许就是跑堂的孩子吧,有不少跑堂的人平日里就住在赌坊,有赌客迫不得已要把孩子带在身边的,也会带着孩子去赌坊。”
“这样啊……”
魏云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强迫赌客的妻子接客,这不是违反了东澜律法吗?怎么没人管管?”
“你也说了,强迫是违反东澜律法,人家是自愿的。”
“怎么可能!”魏云舒睁大了眼睛,“那些妻子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的丈夫卖身偿还赌债!”
孟景明苦笑,“你说不可能,人家偏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是自愿的,官府查了不下十次,就连大理寺都查了不下三次,又如何?人家一口咬死是自愿的,没有证据证明她们是被迫的,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种事情绝不可能是自愿的,没人会自愿糟蹋自己的身子就只为了偿还丈夫的赌债。”
“谁说不是呢?”孟景明耸耸肩,“官府每日都有案子要忙,大理寺更不必说,多的是棘手的案子,左右这忠义赌坊也没干杀人放火的事,所谓的强迫连个证据都没有,真要是与忠义赌坊纠缠,费时费力费银子还不一定有结果,没人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事态就是如此。
人心也就是如此。
魏云舒撑着下巴苦苦思索,怪不得祁墨都不想与陈家纠缠,妥妥的烫手山芋啊!
这烫手山芋到了她手上,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事情成败与否,总得试试。
孟景明想了想,还是道:“你要真想扳倒陈业,三哥愿意帮你,只是一点,我听说你到九重坊买了叫木槿的人当丫鬟,这木槿我知道,是实力在九重坊排名前十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