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恼。
先前跟着爹爹在几乎全是男人的生意场上谈生意,就总是被人质疑,但这也不怪别人,只能说是人性使然。
没有谁会随意相信一个不甚了解的人,越是实力强劲的人越是如此。
炤国公从上战场起就无一败绩,到了官场又如鱼得水,别人穷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位置,他仅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他有狂傲的资本,自然也就有质疑的底气。
魏云舒直接用衣袖一擦嘴,下巴微抬,“拒绝我将会是你的损失,你等着过段时间收下我的投名状吧!”
陈家,就是她的投名状。
她要借助炤国公的力量,铲除仇人!还司家清白!
“哦?”
还要给他递投名状?
萧炤野的语气仍是带着几分不屑,他甚至都不放在心上,只淡淡说了句:“本国公等着。”
出了酒楼,魏云舒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听到章易简被放出来的时候,她当真觉得天都塌了。
现在她不这么想,她希望留着章易简这条狗命,章易简能好好地当这个诱饵。
孟景明撩开车帘子,要送她回去。
一上马车就忍不住问:“小云舒,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开始发酒疯了?怎么就偏要去掺和司家的案子,你每天就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不好吗?你还在萧炤野面前大言不惭,要证明你自己,那是萧炤野!连你三哥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你拿什么证明?”
“陈家。”魏云舒道。
“那个陈家?”
“京城南街的陈家。”
孟景明眉头一皱,京城南街的陈家,实力雄厚啊!
他虽在生意上颇有建树,也为孟家积累了不少资产,但是跟陈家比起来,资产还是差了一截。
凭借着父亲在朝廷为官,才比陈家高出一截。
可以说,陈家差就差在家中人丁稀薄,已然三代单传,且无一人为官。
士农工商,陈家拥有再多的资产也比不上一朝为官来得实在,而这,也是陈家的心头病。
但魏家……
魏家仅有一个魏政当朝为官,还是个小官,而魏临知虽为商人资产却不及陈家的百分之一。
钱多能使鬼推磨,陈家就算是家中无人为官,也不是魏家能去招惹的存在。
“小云舒,你对那陈家的了解有多少?”
魏云舒想了想,那天晚上祁墨想与她做交易,借她的手铲除陈家,就把陈家三代以内大大小小的事都跟她说了个遍。
了解多少么?
“全部。”
她幽幽地抬起眼睛,“三哥,我了解陈家的全部。”
孟景明本来不愿她冒险,听到她说了一堆陈家的事情后,终于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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