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上个月不还在说章易简是难得的君子吗?
怎么到了这个月,反而像仇人似的。
不过没人想问为什么,只当云舒是想开了。
想开了好啊,免得他们日夜忧愁,愁着如何让云舒离开章易简这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小云舒,你当真是这么想的?”保险起见,孟景明轻易不敢信,“你可别逗你三哥开心,你当真心里对章易简没有任何一点感觉了?”
“怎么可能没有。”魏云舒说。
孟景明心一顿,完了。
魏云舒瞅着他脸上的神情好玩,噗嗤一笑,“我对他只有浓浓的厌恶,他这人比炤国公还要卑鄙百倍千倍。”
把章易简个萧炤野摆在一起,萧炤野都有个人样了。
孟景明:“……”
看得出来,小云舒是真不喜欢萧炤野。
啧,萧炤野,你也有被女人嫌弃的时候。
想到章易简的夫人,池瑞清叹口气,“说来,那章易简的夫人也是个可怜人,娘家发生了那样的事,章易简又什么都不管,她是自己一手为家人料理了后事,也许是太过劳累,抑或者是伤心过度,人竟就这样病倒了,据说肚子里还有个刚满三月的胎儿,真是可怜哪。”
池瑞清不好嚼舌根,此刻说起这些,也是想魏云舒看清楚章易简这个人,莫要被骗了。
呵,病亡?
她分明是被章易简杀死的。
魏云舒低垂着眉眼,她一定要查清楚所有的真相,为自己为家人讨回公道。
抬脸神情已然恢复了平静,问道:“舅舅,你说那司月瑶一家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土匪既是为财而来,又为何一夜之间被灭司家满门,这事不是太蹊跷了吗?”
她想着魏正斐官位高,说不定会知道什么。
孟正斐确实知道一些事,但他不想说,也不能说。
只道:“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其中有许多盘根据节,不是表面能看出来的,这事既已交给大理寺去办,想必不久的将来会有结果。”
“可我怎么听说司家的人不是被土匪杀的,而是被杀手杀的?”
孟正斐眉头一皱,“云舒,你是听谁说的?”
“我就是在街上买东西的时候听到有人这么议论,舅舅,这该不会是真的吧?”魏云舒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看他。
“云舒啊,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孟正斐不肯多说。
就连一向笑容明媚的池瑞清都满脸严肃地劝她,“云舒,咱们只是普通人,就不要去掺杂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听话啊。”
舅舅舅母越是这样,魏云舒就越觉得他们有问题。
况且,舅舅也没有否认,这就说明司家的事真的是杀手做的,祁老板没有骗她。
孟景明贱兮兮的凑过去,“怎么?你对这个案子感兴趣?皇上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