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补刀。
姜槐盯着他好一会儿,最终忍不住叹气,道:“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你爹跟你这一代,便不太尊重我了。”
“因为关系好啊。”
男人回。
“也是。”
“老师打算如何处理玉京的事?”
男人问。
玉京清理工作需要二三个月才能完成,可是,便在前几天,那些衙役忽然说被自己恶鬼缠身,之后便陷入了沉睡,到现在还没醒。
刺史为了掩盖此事,便对外称先停工一段时日,上面特派人处理此事。
“自是将此事查清。
朝堂的事你该怎么来便怎么来,不必顾忌我。
至于玉京重建,此事需从长计议。”
姜槐说着,视线中捕捉一道熟悉的背影。
想都没想,便飞身下去。
男人懒散的躺在屋檐上,视线中那栋别院已化作一堆烧焦的木头。
他想着这些年范家所受的恩宠,觉得受也受够,也该还了。
他记得南州新来的司马的庶弟似乎与范家有染,那么用南州司马与他的庶弟做一下文章岂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