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门后走到沙发那边。
方以珀担心被他摔倒,整个人跟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身上,牢牢勾着他的脖颈。
房间里没有开灯,落地窗没有拉上,能够看见外面的球场。
江恪行将她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她,撑起在沙发上,拆过来一只塞到她掌心,对她说,
“自己来。”
方以珀瞪着他,把东西扔回去给他,
“那不做了。”
她起身要走。
江恪行将人压回去,俯在她上方看她,捞起她一只膝盖握在手掌,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握着她,英俊的面孔在黑暗显得有几分凶狠。
方以珀一瞬间头皮发麻,手指紧紧捏着他的手臂,几乎将指甲攥进他的皮肤里,眼睛全红了。
“你,”
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又不敢随便乱动,只好一边掐他一边骂他,
“混蛋——”
江恪行也不怎么好受,低头捏着她的下颔,一边把人往怀里摁,一边脱掉自己的衬衫。
方以珀骂了他一会儿,没力气再掐了,也没力气再骂。
整个人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只能抱着他的脖颈,被抛得咬他肩膀。
江恪行将人抱起来,单手托着她,让她给自己解开手上的腕表。
方以珀红着眼睛帮他把表带给解了下来。
江恪行将腕表丢到床上,重新抱住人,仰头扶正她的脸,口吻带着点命令地语气说,
“亲我。”
—
隔天上午才从房间离开。
醒的时候江恪行正在穿衣服,
“多睡会儿,晚点让人把吃的送到房间。”
方以珀从床上爬起来,膝盖疼死了,不想搭理他,抱着被子趴在边上去捞自己的手机。
她本来昨天晚上就要走的,但江恪行不让走。
还一直欺负她。
乱七八糟地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弄得她最后也忘记给周淼发消息说不回房间的事情。
江恪行看她蹲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走过来,捞起枕头边上的手表,重新戴上。
方以珀盯着他手上那块表看了眼,脑海里浮起点片段,又忍不住问,
“之前的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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