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眉,不喜那最后一句。
“世子节哀顺变。”
李策与他辞别,回淮南王府的路上,派人将一封信传去安陆侯府给了安陆侯。
“淮南王世子派人送来的,侯爷亲启。”
管家将信送到安陆侯手上,安陆侯一头雾水,“他个小娃娃走都要走了,给本侯送信干什么。”
安陆侯以为李策送错了人,给那逆子萧邺的信,误送到了他手上。
安陆侯将信拆开,一目十行,脸色骤然沉降,宛如黑云压城。
姝云被那逆子藏在了私宅里,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
“逆子!逆子!”安陆侯将信重重拍在桌子上,声音发奎,震耳欲聋。
安陆侯叉腰站起,气得胸膛起起伏伏,一口气险些没背过去。
安陆侯火冒三丈,怒道:“来人,把萧邺给老子叫回来!叫到祠堂!”
难怪他派出去的手下这么些日子没有找到姝云。
难怪他的人去哪里寻人,萧邺的手下也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不是偶然遇见,是注意着他寻人的动向。
竟然是在他凯旋前,兄妹两人就在一起了。安陆侯怒火中烧,他即将得到的枕边人,成了儿子的枕边人,他忽然觉得姝云索然无趣了,她本该是朵纯洁的花,却被玷污了。
安陆侯心中膈应,就好像他永远也得不到那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