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柳志平环顾一圈后，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然后又打量了一遍马文腾的面部表情，方才开口说道。
“我……”
张晓龙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
“6亿，渗透率为722，若是只靠广告业务来盈利，实在是浪费资源，art，我赞成你的看法。”
马文腾扶了一下眼镜，直接打断了张晓龙的言，慢条斯理地说道。
商户收款、信用卡还款、转账等互动操作，都能为企鹅带来巨量的用户沉淀。
哪怕张晓龙不同意，也不会影响马文腾的决定。
“之前搁置的微信支付计划，我认为可以重启了！”
柳志平郑重其事地宣布道。
“ji，你跟晓龙沟通下，先把产品开计划列出来。”
马文腾越过张晓龙，冲着财务通的总经理赖智明交代道。
“0k。”
赖智明爽快答应，他比张晓龙看得更清楚。
马文腾、柳志平和众多董事的共同决定，不同意又能怎样？
“好的，p0ny，我知道了。”
张晓龙深呼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无奈应下。
在他的设想中，即时通讯软件不应当添加过多的商业化模块，产品要保持足够的纯净度和核心功能占比，才能打造出一款国民级的社交软件。
可马文腾不这么想！
但他心里也明白，企鹅是一家上市互联网公司，股权分散复杂，p0ny身上有盈利压力。
他想做的产品，在企鹅、甚至是整个华国，都找不到生存的土壤。
因为大多数的互联网公司老板，在圈到用户的第一时间，就会利用广告、手续费、小额贷款或金融衍生产品来牟利。
“拼呗、筷跑和快的打车占用了三个一级流量入口，照我说，森联资本理应向企鹅支付一笔广告费才对，就算只收一个点，一年也有30多亿营收。”
这时，一名董事冷不丁地说道。
“收钱？你去找陈延森要？”
马文腾眼神微眯，闪过一丝冷冽之色，一脸玩味地反问道。
“我”
这名董事干笑一声，支支吾吾道。
“蠢货！”
柳志平见状，暗暗在心里骂道。
与每年30亿的营收相比，企鹅在拼呗、筷跑和快的打车项目上的投资获利才是大头。
要不是他和马文腾力排众议，用流量资源换投资名额，拼呗的轮融资哪能轮到企鹅？
难道高盛、华科和华信资本没钱吗？
马文腾冷哼一声，平静地说道：“散会！”
他在企鹅的持股比例并不是最多的，但通过vie股权结构，依旧能牢牢掌握着控制权。
在董事会上，虽然偶尔炸刺的人，却大多都被他按了下去。
另一边。
杭城阿狸总部，桃花岛办公室。
马立云嘴角向下，翻阅着橙子支付的调查报告，他万万没想到，致富宝的扫码支付工具，竟被对方搬到了线下。
“开通商户收款功能，这个想法不错！
致富宝可以跟着做起来。”
半晌之后，马立云放下手里的文件，对着陆兆曦说道。
“有政策风险，要是不跟上面打招呼，收款码等于在帮商家隐匿营业额。”
陆兆曦轻声提醒道。
“先做，先把模式跑通，先把用户圈进来！
等政策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马立云不以为意道。
大不了被叫停整改！
“陈延森那边？”
陆兆曦又问。
“他抄我的菜鸟物料和二维码支付功能，我抄他的线下推广战略，就当扯平了。”
马立云脸上的笑容很得意，大有扳回一局的畅快感。
……
……
沪城，浦东国际机场。
陈延森坐在候机厅，低头刷着新闻。
一旁的宋允澄背着双肩包，怀里抱着陈延森的背包，手里拿着身份证、申根签证和机票，耷拉着一张脸，气鼓鼓地看着对方。
陈延森没把她当外人，但也没把她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