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陈家兴便没再隐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啊!哪个丧天良的,竟然如此恶毒,毁了暖棚是小,这不是在断小弟财路吗?”
得知事情的经过,陈家瑞也气的不轻,虽然不是自己的买卖,但他们却是一母同胞啊!说不心疼那是假话。
“目前还不知道,爹说无非两种,不是镇上的同行,就是村里有人嫉妒小弟过的好。”
陈家兴再次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实在太渴了,此时他特别后悔早晨为何要吃那么多咸菜。
冬天他最不爱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上茅房了,若是蹲的久一些,不光腿脚麻木,屁股也木了,回屋缓好一会才能过劲。
“不行了,我要先去趟茅房。”尿意说来就来,陈家兴捂着肚子就直奔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