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场面,也不好上前问自己娘陈氏到底结果如何。
然而陈氏却突然开口道,“实在是欺人太甚,爹娘,不如咱们去报官吧。”
“报官,报什么官?还嫌不够丢人吗?”陈老汉想也不想就大声道。
余婆子也道,“不能报官啊…真报官了你二哥怎么办啊?”
这么丢脸的事情,若是真的传扬开去,让儿子的脸往哪儿搁。
更何况,她在县里的时候就偷偷去问了,就像那个杨氏贱人说的,她与二郎并没有婚书,也没有在县衙登记,按照大魏如今的律法,若是没有婚书,也没有在官府登记,就算她真与奸夫苟合也没事…
至今余婆子都还记得那讼师问,“你们当初为何不请人写婚书?”
为何不写?余婆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难道说在此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婚书是什么?甚至她都不知道婚书两个字怎么写,在她们乡下,不就是一对红蜡烛,扯一块布,再请几桌人就算成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