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就快步来到了高城身边。
看似是在和高城套近乎,实则就是將高城当成了挡箭牌。
“什么首长不首长的说了多少次,直接叫罗叔!叫首长,这不就外了吗!”
而看正主都来了,知道这回肯定是收拾不了老罗这老小子了。
见不得老罗又搁这瞎吉儿乱扯,也知道这事最好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的白玲,直接就把事给说开了。
“还能干啥这几天不是让你跟战士们受委屈了吗为了给你出气,看到没,我荆条都准备好了。结果关键时候,这老小子怂了!你说气不气人!”
“那也不能用这么大的荆条啊,你看那刺大的。我都50多了,要真被没轻没重的给绑死了,绑实了。还没等高城过来,我就得被你给弄死了!哪有你这样的,你说是不是,小高”
见二人之所以这样,竟是为了向自己赔罪,弄什么负荆请罪。
甭管二人说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反正高城一直悬著的心,是彻底放了下来。
赶忙就劝解了起来。
“不至於,不至於,首长.不,罗叔一直待我挺好的,我也没受什么委屈。”
“没受什么委屈,那就还是受委屈了。我知道,这两天你心里確实很不是滋味,我呢,也太过分了。啥也不说了,小高啊,先受我一拜,我这个老东西,给大傢伙赔不是了。”
说著,不顾高城的阻拦,老罗直接就弯腰90度,深深的给高城鞠了一躬。
对此,高城当然是不敢生受的。
赶忙就阻拦了起来。
然后,拦著拦著。
也不知是怎的,只听得啪嗒一声,一把枪直接掉了出来,从高城的身上,直接就落到了地上。
四周的空气,也因为这把枪的突然乱入,而变得顿时凝固了起来。
还是白玲最先反应了过来,在一阵尷尬的沉默中,弯腰捡起了这把甚至都已经顶上膛火的手枪。
然后,也没提这把枪已经顶上膛火这事,白玲大事化小道。
“这我就得说说你了,高城。搁自己家里,还有我在边上看著,你说你还带这东西干啥嘛你!”
见白玲都打起了圆场了,而且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高城也满脸写著尷尬的把自己为啥要带著这玩意,还別在腰眼上,没有放到枪套里的真正缘由给说了出来。
当然,肯定不是为了见形势不对直接控制住老罗,然后好杀出重围。
而是
“这是我给我自己准备的。”
这句话绝对是非常让人动容的。
尤其是在座的人都经歷过生死,都知道坦然面对死亡究竟有多么的不容易。
所以,没有任何意外,高城的这句话,直接就把老罗他们给镇住了。
但是继续深入这个话题,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本来就是打圆场,乾脆,这个圆场直接打到底。
白玲避重就轻的跟高城瞎吉儿聊道。
“你这枪也老了啊,一会走的时候,姐给你换把新的,保证比这把枪要好!”
说著,给老罗直接使了个眼色,让老罗赶紧带著高城该入席入席,该说话说话。
转身的功夫,白玲一招手直接就把早就看愣住了的警卫员给招了过来。
把枪往警卫员手里这么一递,並低声嘱咐。
“有多远给我扔多远!”
然后,直接是一秒变脸。
白玲立马就如沐春风的回到了席间。
推杯换盏,热热闹闹的跟还有些拘谨的高城连喝了好几杯。
总算是让高城放下了所有的心结,所有的防备。
眼看时机终於成熟了。
也没跟高城废什么话,白玲直接就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跟西门浪一起消失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跟高城说了一遍。
听的高城直接就恍然大悟,立马就想明白了这一切。
白玲继续道。
“现在知道这两天为啥不对劲了吧为啥老罗寧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了吧”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