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丫鬟和小厮救出后,古家人来讨要说法,无论他如何反抗,如何不情愿,婚事还是被父亲定下,最后还被关到了成婚那天,就这么稀里糊涂娶了妻
他故意不碰她,甚至常常讽刺她的容貌一般
古小姐倒也乐得自在,甚至比他更冷漠,两人明明在一个屋檐生活了两年,却又像陌客
古乐宁跟着人群一起喊着宛芙摇的名字,还将香囊丢来
“你不许接!”
阮池渔睨她一眼
“好,不接”
香囊准确落进她怀里,阮池渔赶忙抓起丢掉
古乐宁气得叉腰跺脚,见阮池渔得意的嘴脸更是气了个倒仰
“好你个阮池渔!
你给我等着!”
她气呼呼甩袖离开,临博文眼中只有宛芙摇,并没有在意她的动向
宛芙摇奔跃向他的方向,他眼眸一亮,心中满是激荡
她快掠过临博文,单手将从楼上摔下的姑娘接住,又将受到惊吓的古乐宁抱离
如果她没有过来,刚刚那个人便砸到古乐宁身上了,这高度,不死也得残了
“没事吧?”
两人怔怔看着她的脸,又同时捂嘴尖叫
“啊~”
“我…我没事”
两人靠在她怀里羞红了脸
城中的巡逻兵很快赶来询问,宛芙摇也回到了队伍里
临博文破天荒的没有跟上去,而是带着古乐宁回去了
“你这是做什么?动手动脚是何意?”
“把衣服脱了”
“若是伤到了头,出门左拐,那里有大夫,瑾秋,关门,送临公子离开,我要小寝了!”
“是,公子,小姐要入睡了,有什么事还是等晚些时候再说吧”
“古乐宁,把衣服脱下来”
他神情有些癫狂
古乐宁凝眉,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这衣袍宛将军碰过,我得好好收藏,还真不能给你,真是对不住”
临博文上手去扯,古乐宁抬手就是一巴掌,瑾秋死死扯着临博文,古乐宁乘机掐了他好几把
“你!
你们好大的胆子!
简直!
泼妇!”
“哼,我古乐宁就是泼又如何?若不想再被公公打个皮开肉绽,你最好快些离开,否则…我等会儿便去巧舌一番”
(告状)
两人合力把他推走,直接把门反锁
“开门!
古乐宁!
你给我开门!”
古乐宁赶忙将衣袍取了,然后一脸绯红地抱着
“你是不知道那宛将军生得究竟有多美…她还救了我~我觉着我的心也跟着一块儿走了…”
“可是…可是她与阮家那个阮池渔是闺中密友啊”
“哼,那又如何!
我有锦囊妙计!”
“什么锦囊妙计?”
“呃…先讨好阮池渔…”
瑾秋无言以对
“小姐,我替您更衣”
“等等,这个,得找箱子锁起来,可不能被临博文知道了,省得偷了去”
窗子被暴力推开,临博文翻身进来
“古乐宁!
把…”
“啊!
!
!”
古乐宁捂着胸口尖叫
最后古乐宁直接把事情添油加醋地告知给老太傅
“儿媳还在小寝呢,好在只有夫君一人,若有下人在,丢的亦是临家的脸面,夫君若要那件衣袍,我给就是,何必如此相逼!”
她哭哭啼啼,将临博文气了个倒仰
“你!
你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这个泼妇…”
“够了!”
老太傅气得直接出动家法,将人打得直着进横着出
临博文躺在床上恶狠狠地看着古乐宁
“这里不是临府,你现在可动弹不得,若是惹我不高兴…”
“我就给你灌砒霜!
让你早早重新做人!”
“你!
毒妇!”
“哼~”
她得意洋洋地哼着曲,差点将他气晕过去
战役结束,宛芙摇退回文职,继续当她的工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