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把大辽的兵马交到答里孛手里。
女人终究是女人,跟武植睡几觉就找不到北了。
“朕相信国师,他绝不会信口雌黄。”
“只要让孛儿亲耳听到国师的解释,一切误会都会烟消云散。”
耶律辉无奈说道。
次日清晨。
耶律辉与萧翰云一同来到答里孛的寝宫外。
听闻通报,答里孛直接不见。
此时武植正陪在她身边,闻言轻叹一声。
柔声劝道: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父母。”
“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外面等着。”
“还是见见吧,有什么事情就当面把话说开,也许有什么误会呢?”
武植越是这么说,答里孛心里越不是滋味。
她犹豫了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好,我听夫君的。”
耶律辉和萧翰云走进殿内,看到武植也在,脸色微微一变。
武植仿佛没有看到他们难看的脸色,依旧面带微笑跟两人打招呼。
耶律辉压下心中的不快,沉声道:
“武寨主,我们想单独和孛儿谈谈。”
武植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好,那你们聊。”
说着,他便起身准备离开。
“夫君别走。”答里孛猛地抓住武植的手臂。
她霍然起身,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目光瞪着自己的父母,冷冷道:
“他是我夫君,不是外人。”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此刻的答里孛,心中只信武植一人。
辽人都敬畏萨满巫师的诅咒,这种观念早已深入人心。
昨日那恐怖的一幕,已经成了答里孛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耶律辉见状,心头一沉。
他别无选择。
只能当着武植的面,艰难地开口:
“孛儿,你听我说。”
“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
“国师施展巫术,并非是要诅咒你。”
答里孛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眼中满是嘲讽。
“不是诅咒我?那我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草人身上?”
“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耶律辉脸色涨红,急忙解释道: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