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时迁、戴宗拱手应道:“小弟在,请哥哥吩咐!”
武植道:
“你二人即刻传令下去,命哨骑营的兄弟们,乔装打扮,秘密潜入曾头市。”
“散布一个消息出去。”
“就说那及时雨宋江、托塔天王晁盖一行人,
自打被我梁山挫败,早已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如今看中了曾头市的富庶繁华,正暗中图谋不轨,
想要鸠占鹊巢,夺了曾头市作为他们新的安身立命之所。”
“此事,要传得有鼻子有眼,要让曾头市上下,
无论官绅吏员,还是贩夫走卒,三日之内,无人不晓,无人不议。”
“但切记,万不可暴露我梁山半分痕迹,要让他们以为,这便是市井之间自然生出的流言蜚语。”
时迁、戴宗一听便已心领神会。
“哥哥放心,小弟晓得如何做了。”
“保证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不过短短三五日功夫。
那则由梁山精心炮制的流言,在曾头市的街头巷尾迅速蔓延开来。
茶馆之内,酒肆之中,渡口码头,田间地头……
到处都有人在议论。
“哎,你听说了吗?那伙在曾府做客的宋江、卢俊义,可不是什么善茬!”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们没了落脚的贼窝,如今正打咱们曾头市的主意呢。”
“啧啧,这可是引狼入室啊!曾老爷可得当心了!”
流言越传越广,越传越邪乎,几乎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这等汹汹舆情,很快就传入了宋江、吴用等人的耳中。
“武植!朱武!好生歹毒的计策,好狠辣的手段”
“此乃杀人不见血的阳谋,欲借曾家之手,置我等于死地。”
吴用愤愤道。
一旁的晁盖亦是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这武植小儿,行事如此卑鄙无耻!”
宋江道:
“一旦曾弄对我等起了猜忌之心,我等如何自处?”
吴用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正绞尽脑汁思索对策。
这梁山的离间之计,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着实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候,屋外走来一个曾家喽啰,“宋押司,诸位好汉,老爷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