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大人,今日前来,是为西门庆那笔家产。”
“哦?”张知县放下茶杯,故作好奇,“武老板已经有了章程?”
武植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慢条斯理说道:
“我想把西门庆留下的九成家财,交给他的小妾孟玉楼,这样别人也不好多说。”
张知县吃了一惊。
九成家财交给一个妾室?
不对,莫非武植和老孟娘子……
张知县微微眯起眼睛,试探着问道:“武老板莫非和这位孟娘子……有旧?”
武植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也不隐瞒,坦然道:
“不瞒大人,孟玉楼如今已是在下的人了。”
“嘶——”
张知县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武植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只听闻西门庆那厮时常惦记别人家娘子,万万没想到这武植比西门庆更牛。
居然直接把西门庆的家给偷了。
张知县冲着武植竖起了大拇指:
“武老板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西门庆那厮怕是到死都想不到,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连同他貌美如花的小妾,都为你做了嫁衣。”
“本官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武植打了个哈哈道:“大人谬赞了,其实并非在下故意如此,而是那孟娘子感受到危机,主动找的在下。”
“这孟娘子精明能干,西门庆的生意大半都是她在打理。由她接手这九成家产名正言顺,也能堵住悠悠众口,大人以为如何?”
张知县也没心思去管谁找的谁。
只要自己能得到好处就行。
他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我懂”的表情:
“本官也早有耳闻,西门庆那摊子生意确实多亏了这位孟娘子。如此一来,由她接手合情合理,旁人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武老板放心,此事就包在本官身上!”
接下来的几天,阳谷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张知县果然没有食言。
他以查抄西门庆“不法家财”、“填补亏空”为名,迅速冻结了西门庆名下所有的店铺、田产、以及藏匿的巨额银钱。
不查不知道。
西门庆这厮的家财算下来居然有10万两之巨。
张知县知道后,眼睛都在放光。
一时间阳谷县内,那些平日里和西门庆有所勾结、或是觊觎其家产的各路人马,纷纷蠢蠢欲动。
西门庆的正妻吴月娘,更是带着族人几次三番到县衙哭闹,想要争夺家产的主导权。
然而张知县对西门庆的财富垂涎三尺,岂会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