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孝心。”
水生娘感动道：“这孩子，半点口风都没漏，就给我做了这么好的一身。”
一旁含笑的水生接话道：“您二位都是小桃的娘，她孝敬你们是应当的。”
小桃坐在一旁，低头认真给炤炤的裙子绣着小弓箭，耳边是大家轮流夸她的话。
晚上回到房间，水生感激地看着小桃：“小桃，谢谢你给我娘做衣服。”说着，忍不住亲了亲小桃的脸颊。
小桃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这叫什么话？娘待我好，再说她养大你不容易，我做件衣服给她不是应当的么。”
水生握住小桃的手，目光温柔：“我知道，你为了做这衣服费了不少心思，白天操持家务，夜里还要赶工，为了这个家，你辛苦了。”
小桃靠在水生肩上，轻声道：“只要娘高兴就好。再说你知道我辛苦，我的辛苦就没白辛苦。”
水生拥着小桃，在她耳边低语：“今晚……就不让你辛苦了。”
第二天清晨，炤炤早早地穿上了那件绣着小弓箭的新衣服，兴奋地跑来跑去。水生娘见了直夸好看，炤炤奶声奶气地道：“这是姨姨绣的！里面有爹爹的箭呢！”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水生娘想到小桃娘给炤炤的红包肯定不小，便抢先笑着招呼炤炤：“炤炤来！这是谢祖母给你的红包，祝我们炤炤今年长得高高的！”
炤炤乖巧地接过来，奶声奶气道：“谢谢谢祖母！”
大年初二，小桃备好了礼：茶叶、点心、肉鱼、今年的十两束脩，还给先生家的祖孙三人每人做了两身厚实的棉布衣服，另加三块布料。先生看着这些实用的节礼，心中很是满意。他注意到，小桃和水生每次来他家，都穿着朴素合宜的棉布衣，送的衣料也是他们这样的身份穿着不会招人非议的。
清雅含笑带着弟弟宏文，规规矩矩地向水生和小桃行了礼。小桃拿出两个荷包递给他们。
清雅和宏文开心地接过，齐声说道：“谢谢叔叔婶婶！”
小桃笑着摸摸他们的头：“叔叔婶婶愿你们新岁安康，学业精进。”
小桃没有增添先生的束脩之数，但给清雅和宏文各包了二两银子的红包。
水生恭恭敬敬地走进那间弥漫着淡淡墨香的书房，向端坐在书桌前的先生深深行了一礼。
先生抬起头，目光温和地看着水生，缓声道：“水生，坐下说话。你向来勤奋，只是如今新婚燕尔，为师望你仍以学业为重，切莫松懈。为师对你寄予厚望，再过两年，你也可下场一试了。”
水生赶紧起身，郑重道：“学生谨记先生教诲，定不负先生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