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忙,或者岑云舒多忙,两个人都要聊上半小时。
“可能是她太担心我了,也可能是知道我要靠自己的工资过日子了,不想我花太多电话费。”
段守正这么安慰自己。
再过了一周,他打电话给岑云舒,就是秘书接的了。
段守正只能让秘书转告岑云舒,明天务必在这个时间等他电话。
结果,次日还是秘书接的。
秘书说岑云舒出差了。
段守正有了之前的经验,已经能区别岑云舒的“没时间”和“不想见”。
他只能给程时打电话。
他知道程时最近很忙,因为那个叉车厂封了顶,已经在往里面运设备了。
程时跟平时一样,响四声后接起电话。
段守正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有回答是或者不是。今天岑云舒是不是来向东市了。”
程时:“嗯。”
段守正:“她是不是在你身边。”
程时:“嗯。”
段守正:“麻烦你告诉她给我打电话,不要说我知道她在你身边。就说我要你帮我给她发传呼信息。你把我的电话号码记下来。我只有五分钟。”
程时:“嗯。”
程时挂了电话,照着段守正说的做了。
岑云舒却没有半点要借程时的电话打过去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说:“知道了。”
就若无其事继续跟聊刚才在聊的话题。
程时不打算拆穿她。
毕竟就算现在岑云舒碍于他的看法,给段守正打过去,也有害无益,只会拉长了段守正的痛苦。
大家都是聪明人,玩这些心眼只会让彼此都尴尬。
段守正驻守的哨所,这会儿还天寒地冻,
他就这么站在雪里等着五分钟,等到手脚都冻麻了,等到心一点一点冷下去,像身边的冰天雪地一样冷。
从那天起,段守正像是忽然开了窍一样,连续立了好几次功,每次都负伤,还好都是不算很严重。
虽然段守正连程时都没说,可是蒋郁东还是从别的渠道知道了这件事。
他要程时劝段守正结束锻炼。
程时也心惊肉跳。
关键段守正已经连着两周都没有过给他打过电话了。
可是段守正找他容易,他找段守正却难。
他想了想去,只能打给段守正那天留给他的连队电话,请连长转告段守正务必回电话,家里出了急事。
这一次段守正终于打回来了,声音极其恶:“怎么了。我家里出什么事了?”
程时:“没什么。我不这么说,你也不会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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