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那行吧。”
因为程时之前培养的那些技术和管理骨干十分得力，新厂旧厂都运行的井井有条。
他才可以安心搞他的机床调试。
为了不受干扰，他把电话线都拔了，关了传呼机。
反正熟人有急事，找不到他会找章启航和张自强他们。
可就是这样，章启航和张自强一天也要过来传话三四次。
程时觉得烦，他们也觉得麻烦。
程时叫他们能处理的处理了，不能处理的，都记下来，下班的时候一次性告诉他。
这才消停下来。
程时很满意，下班的时候回到办公室，一边写今天的总结，一边等着章启航他们过来抱怨。
有人敲门，程时抬头：“进来。”
门口站在个穿着厚重冬季工装的美女。
逆着光，他看不清楚，只觉得她梳着高马尾。淡扫蛾眉，轻抹红唇，很是清雅。
“这是谁？”
程时在脑子里飞快搜索着答案。
那美女忍不住笑出声：“程总，怎么你自己招的秘书都不认识了。”
程时眨了眨眼：“哦，李小姐啊。”
那天跟今天反差太大了，加上他搞了一天调试，脑子有点卡BUG，竟然完全没认出来。
不过算起来，李素予也来上班超过一周了，他每天窝在研发车间，竟然连个照面都没跟她打过。
李素予说：“我来跟您汇报今天电话找您的情况。”
“这两人真会偷懒，竟然把事情直接交给你了。”程时苦笑坐下，抬了抬下巴，“你说吧。”
李素予：“穗城有个段先生，京城的吕将军叫您回电话，说比较急。”
她报了七八个人要程时回电话的信息。
程时心说：果然都是军队里出身的，都挺警觉。跟张自强和章启航就一股脑子全说了，跟李素予就什么都不说。
程时微微点头：“知道了。你下班吧。”
李素予走到门边又停下，说：“程先生，谢谢你在我最难的时候，给我这个机会。”
程时：“不用谢谢我，是你自己的专业性和韧性救了你自己。”
程时等她离开，关上门，开始打电话。
为了防止人窃听，他的电话是单独一条线。
章启航和张自强共用一条线。
章启航有保密电话要打就回来程时这边。
程时先打给吕将军。
这老头多半又是要拉他干活，可是没办法，谁叫他级别高。
吕将军在那边阴阳怪气，可见气得不轻：“嗬，时哥现在可出息了，还要秘书转达，我们都跟你说不上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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