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只能冲着楚奕大声说道:
“楚奕够了,你快住手……”
楚奕冷冷一笑,回头看了一眼王承运,语气如寒风般刺骨。
“王相,你也亲眼看到了,王彦昌身为御史,却公然对我这个朝廷命官行凶。”
“按照大景律,理当杖责二十。”
他一脚将王彦昌踹到谢灵蕴脚下,语气轻蔑至极。
“巧了,我前些日子刚在午门杖责过百官,有经验。”
“来人,取廷杖来,本官要亲自行刑!”
“好勒,大哥。”
汤鹤安立马接了一句,蠢蠢欲动地转身就走。
至于王彦昌刚满嘴是血的抬起头,就看到谢灵蕴正复杂的看着自己。
那一瞬间,浓浓的屈辱如潮水般涌出,几乎要将他吞没,身体微微发抖,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
“为,为什么?”
谢灵蕴根本就不敢回答对方。
她只能故作冷漠的将头偏转开,内心实则是在滴血。
王彦昌见状,脸色像死灰一般。
尤其是楚奕刚才那些话,一直萦绕在自己耳边,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
“哎……”
王承运现在还清楚记得,楚奕这小畜生之前当众打死礼部侍郎的狠辣场景。
若是自己儿子真被杖责二十下,那条命肯定要没了。
可偏偏,众目睽睽之下,是自己儿子先动的手,理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