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此做好防卫即可。”
赵云见田丰愿意去,点了点头,建议:“田尚书,在下派些禁卫护送您去吧,万一您路上遇到不开眼的……”
“赵将军无需担忧。”
袁流忽然释放出善意,笑道,“在下正好也要进宫向殿下汇报一些事情,有在下陪同田尚书,保证万无一失。”
赵云见过袁流的身手,而且以他现在的人手想要防卫整个马府确实有些捉襟见肘,便点头答应下来。
田丰相当不喜欢袁流,斜眼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自顾自和沮授走了。
几人虽是一路,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气氛相当尴尬的来到王宫。
王弋听说田丰求见有些诧异,吩咐侍卫将人带到书房,可等他看到沮授时脸色一下子就沉了,没好气道:“沮公不在家中颐养天年,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
“殿下,莫要揶揄臣了。”
沮授行了一礼道,“若您不想见,臣也进不来王宫啊……”
“臣?你是谁的臣!”
王弋一拍桌案,破口大骂:“好你个沮授,你还知道你是孤的臣?有道是主辱臣死,孤还没让你死呢,只是让你站出来说句话,你就退缩了,要你这样的臣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