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覆。”
说完,刘清明不再看他,转身就往外走。
谢鸿飞还愣在原地,完全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刘清明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地將手里的那个口罩样品,悄悄地塞进了自己外套內侧的口袋里。
这个动作很隱蔽。
他料定谢鸿飞这种自大的紈絝子弟,不会想到搜身这种事。
事实也確实如此。
他畅通无阻地走出了这个骯脏的车间,走出了工厂大门。
摘下脸上那层聊胜於无的布口罩,刘清明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外面的空气虽然寒冷,却让他感觉清醒了许多。
对方显然没有把他这个小小的副处长放在眼里。
要么是蠢到了极点,要么就是自认为后台够硬,硬到可以无视一切规则。
刘清明更倾向於后者。
他朝著自己的普桑走去。
路过那辆黑色的公爵王时,驾驶座旁边的车窗,忽然毫无徵兆地被人摇了下来。
车里坐著一个男人。
一个方脸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穿著一身深色的翻毛夹克,眼神很深沉。
他的普通话里带著一点北方的口音。
“刘乡长,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