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殊不知,茅世寇早就跟尤小雪见过面,还帮过大忙。
这事儿,阎明山倒是门儿清。
有回,他跟自家二哥阎明川打电话,东拉西扯的时候,话赶话地就给说漏了嘴。
阎明川握着话筒,指节微微收紧。
心里,咯噔一下。
倒不是为了别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还吃什么飞醋。
只是……
他眉心微蹙,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话筒线。
茅世寇突然离婚,这葫芦里头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很快把这事儿抛到脑后。
想那么多干啥?
能躺平就不要卷。
这事儿,阎明川就这么在心里过了一遍,压根没打算跟尤小雪提。
实际上,真是他多虑了。
尤小雪眼下哪有功夫管那些闲事?
月子还没坐满,尤小雪就觉得自己快成移动的酸奶罐子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酸馊味。
可阎明川呢?
跟鼻子失灵了似的,一有空就往她身上蹭。
“哎呀,明川哥,你躲开点儿!”
尤小雪边说边往床里边缩,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个球。
“你闻不到我身上这味儿啊?熏死人了!”
阎明川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就把她捞进怀里。
他一脸正经地耍流氓:
“不臭!我媳妇儿身上香着呢,不仅咱家仨宝喜欢,我也喜欢得紧!”
尤小雪朝他翻了个大白眼,一个字都不信。
“瞎说!我自己都快被熏吐了!”
“真没骗你,媳妇儿。”
阎明川低头,目光在她胸前打了个转。
“不信你闻闻?”
他故意凑近她,鼻尖几乎贴到她的衣襟。
尤小雪又羞又气,伸手去推他的脑袋。
“走开走开!别闹了!”
阎明川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媳妇儿,你这儿是不是又涨了?要不……我帮你揉揉?”
尤小雪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用不着!孩子们还不够吃呢,你……你别添乱了!”
她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却被阎明川牢牢握住。
“哎呀,你快去看看小生是不是醒了!”
她急中生智,想把他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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