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他看着尤小雪身上的痕迹,心里既心疼又自责。
他昨晚确实是有些失控了,可他也是第一次,没经验,不知道轻重。
早知道会这样,他宁愿忍着,也不让她受这罪。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小媳妇儿的身子骨也太弱了些。
看来,以后得想个法子,让她好好锻炼锻炼,增强一下体质才行。阎明川从衣柜里挑了件浅蓝色的长袖衬衫,领口带着一圈细密的蕾丝花边,又拿了条米白色的长裤递给尤小雪。
“穿这个吧,刚下过雨,凉快。”
尤小雪低头接过,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温热的手掌,心头微微一颤。
等她换好衣服下楼,阎明川才开始收拾屋子。
视线扫过床单,那一小块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痕迹,像一根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的心脏。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那是……昨晚留下的。
他那娇滴滴的老婆,竟然……
阎明川的喉结上下滚动,心疼、愧疚、自责……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堵在他的胸口。
他小心翼翼地把床单叠好,放进待洗的衣物篮里。
这床单,必须得亲手洗干净。
早饭时,刁桂婷发现,自家女婿破天荒地主动揽下了所有家务。
她心里纳闷,这孩子平时也没这么勤快呀?
等她走到洗浴房附近,才发现阎明川正弯着腰,一下一下,仔仔细细地搓洗着那块带着特殊痕迹的床单。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福臻。
刁桂婷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然又欣慰的笑容。
她悄悄地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这女婿,没白疼!
尤小雪这一整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
不是身体上的不适,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又羞又恼的情绪。
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