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瞿同志陪您下两盘棋,也松泛松泛筋骨?”
阎长山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的疲惫一览无余,他轻轻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得厉害:“嗯,也好。”
“老首长,我扶您。”阎明川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地搀扶住阎长山的手臂。
触手是老人并不十分硬朗的骨骼,带着岁月的沧桑和磨砺。
看着老首长满头银丝,阎明川心头没来由地一酸,鼻子也跟着发酸。或许,英雄也难逃岁月无情啊,纵然曾经叱咤风云,也终究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他扶着老首长缓缓走上楼梯。
“小瞿啊,”阎长山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家里……现在还有些什么人?”
阎明川愣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诉说:“父亲走后,就剩母亲一个人……拉扯我们兄弟三个长大。我……在家排行老二,家里还有个大哥,早就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