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3 / 4)

p;“我会把景家失掉的面子找回来!”艾青临走时丢下一句。她是说给彩蝶听,也是对景传志父女说。

    人和人的相遇,似乎是早已注定的。两个人遇上了就是讨、还前世欠下的债,得到了和还清了,也就分别了;只是在分别后的一段时间内,或往后余生里,当孤单、寂寞、落魄和伤感袭来,我们会想起那个曾陪伴我们走过一程的人吗?

    头戴礼帽、身穿黑色长呢大衣的侍者刚拉开高大明亮的玻璃门,若兰就拉着艾青率先走了进去;后面的张啸天不太自然——当艾青说撮合若兰和景飞,他是反对的;因为这两个活宝都没个正形,玩起来什么都能忘了,这种性格要找的另一半,应该是对家庭认真、负责的那种。艾青不这么想,她认为古灵精怪却蕙心纨质的若兰和油嘴滑舌但重情有义的景飞刚好是天生一对。

    进门左手边的巨大鱼缸里,游荡着两尾金龙鱼和一尾银龙鱼;它们摆动着漂亮的尾鳍,绅士般优雅而动。来此消费的食客,经过时大多会瞟上一眼;金龙鱼和银龙鱼习惯了艳羡的目光,对食客的指指点点不感到害怕。

    “这尾鱼好漂亮!”若兰盯着银龙鱼说,“清蒸的味道应该比红烧好,再配上红酒……啊……流口水了。”

    “这是观赏鱼,不好做食材的。”艾青笑着说。

    “不能吃吗?”若兰失望地说,“太可惜了。”

    “吃了更可惜。”张啸天小声地说。

    若兰不服气地说:“鱼不是煮了吃的吗?不吃留着有什么用?看它们凫水?真是暴殄天物!”张啸天摸着额头,微张开嘴巴——若兰犹如神来之笔的言论令他无言以对——明明是自己想做不该做的,却说成是别人的不解风情。

    夜晚的黄浦江水看不出浑浊,黑漆漆的一片深邃;江水拍打岸边的礁石泛起的浪花,像生长于黑暗的不羁精灵,调皮地爬到礁石上露一下头,又缩了回去。

    凭栏而立的景飞这两日心情不好,因为彩蝶;柴洪亮等人走近,郁闷的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好久不见,你……好吗?”花溢笑着说。

    景飞笑了笑,说:“看样子,拉车没让你瘦,还胖了。”

    “团座的命令是搜寻情报,又不是让我们卖苦力。拉车接触的人多,只要车停车口听其他的师傅侃,上到开天辟地的大事,下到鸡毛蒜皮的琐事,就像竹筒倒豆子,他们都能给你抖落出来。”

    “不跑没收入,回去怎么交差?”

    “最近吕祚行和雷赟的心思都在赌场,交的钱多点少点没关系,没人管;再说还有王莽和王敢在赌场抽的彩头做‘赞助’,交差不是问题。”

    “长话短说。”柴洪亮言归了正传,“赌场有什么情况?”

    王莽警惕地观察了周围:“吕祚行跟日本人的接触过于频繁,不止川岛美惠子,还有几个浪人。”

    “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

    “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但他们经常提到张啸天,可能跟他有关。”

    “打听清楚。张啸天走的是黑道,但深明大义,尤其对日本人可谓拒之千里;吕祚行没这胸襟了,为了钱不择手段,无孔不入,如今更是明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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