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少强勉强一笑,弯腰捡起97式狙击步枪,说:“为了报答你的赠衣之情,我回赠杆好枪给你。”
“你们俩,一对笨蛋!”柴洪亮失望地摇着头说,“日军能随处埋伏狙击手,韦营长也能随处安插;咱穿上日军的服装,如果被自家的狙击手当成日本兵,不是死得不明不白啦?”
“有道理,你还挺聪明的!”景飞真真假假地恭维道。
“枪和枪不同,枪声自然也不同;有些枪的枪声清脆,有些枪的枪声浑厚。老兵基本可以分辨出。我们使用敌人的武器,如果在夜晚会引起友军的误会,后果非常严重!战场上,非万不得已,绝对不要穿对手的衣服、用对手的武器。”
“听你这么一说,真是那么回事。”景飞不住地点头,“老柴,你懂得真多。”
“此地不宜久留。”柴洪亮对景飞说完,又转向李少强说,“先简单处理伤口,赶路时顺道采摘些紫背草捣烂敷上。”
景飞看着习狃包扎李少强伤口的柴洪亮,用三岁孩子都能听出的虚情假意的口吻说:“每当想起老柴不辞辛劳,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和强子都感到深深的负忝!我谨代表强子真诚地对您说一句,假如有来生,我们一定为您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扒皮抽筋……”
“算了吧,我消受不起。”柴洪亮一丝不苟地处理着伤口,头也不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