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权宜之计。她想不出陆逸尘有什么罪恶,即使有,她也不会出卖他,因为她爱他。潘延寿和他的手下都不是好人,她不想再受潘延寿丧心病狂的折磨;死亡,会解除她的痛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冲向了路边的水井,一头栽了下去;押解的人不想着营救,对着井水胡乱地射击,疾速的子弹穿透水面,钻向井底,产生了许许多多、缓缓向上、鲜红的小气泡。
柳世权色迷迷地盯着站在墙边的景颜,愈发爱慕她的楚楚动人;他想走过去,温柔地捏起梦中情人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在那风情万种的朱唇上留下深情的吻。碍于两个手下在,他咽了咽口水,忍住了。
“别以为军师罩着你就可以沉默是金,严肃纪律是皮司令提出来的,认真起来,谁说了也没用。”一个审讯的人,横眉冷眼地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景颜不耐烦地答。
“你不是有两个国军反动派的哥哥嘛。”审讯的人说,“你打入我们内部,是不是想为他们提供作战情报?”
“作战情报?我没听错吧?”景颜不屑地说,“你们和谁作战了?日本人吗?睡觉的时候吧?很遗憾,我没看见,下次你们再作战,记得叫上我,我想看看和你们作战的日本人长什么样子。”
“伶牙利齿,巧舌如簧!知道什么叫‘攘外必先安内’吗?”审讯的人大声地吼叫,“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不挖出深藏于我们内部的奸细,怎么好发动对外部的战争?”
景颜冷哼了两声。
“你不要不服气……”
“好了,好了。”柳世权站起来说,“既然军师交待了善待景同志,我们尽量照做就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时间不早了,让景同志先回去睡觉,明天我们再接着谈。”
负责审讯的人互相看了看,失望地一屁股坐回了板凳。
柳世权笑了笑,对景颜说:“走吧,景同志;天晚了,我送你。”
“不需要!”景颜丢下一句,快步朝外走。柳世权紧跟着。景颜一路小跑回到家,摸出钥匙,打开门进入,刚要关门,柳世权的大手一下拍在上面,抵挡住快闭合的门,嬉皮笑脸地说:“我帮你脱了险,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太晚了,陆大哥和紫嫣姐都没回来,我一个女孩子在家,不方便。”景颜尽可能地找出借口,不使野兽气急败坏。自从陆逸尘和紫嫣来,她和他们住在了一个院子里。
柳世权收敛了笑脸,猛地推开门,抱着景颜往屋里拖;景颜拼命地抓挠、踢打,却更加激起了魔鬼的兽性——狞笑着的柳世权将她抛在了床上,噘着喷涌出臭气的嘴,急躁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丰厚迷人的嘴唇。
“停下,快停下;”景颜厌恶地想吐,用尽力气挣扎,好不容易躲开了臭嘴,赶紧哄骗道,“你能负责任吗?”
柳世权一边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答:“能!宝贝,只要你从了我,你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虽然隔着衣服,景颜依然感觉到那双手的肮脏。“好,今晚我从了你;过几天选个黄道吉日,我们把结婚仪式办了,以后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她尽可能平静地说。
“你说怎样就怎样,都听你的。”柳世权脱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