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逼装逼装到公安局去了,打了张治的外甥女,你说张治能饶了他?”
“张治?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张治?”
胡铭猛地一怔,而后面色疑惑。
“江白不是那种人啊,他没事儿打一个未成年干嘛?喝酒喝大了?”
“那当然不是。”
刘振的声音适当压低,继续说道。
“我听人说,是江白正好碰到张治的外甥在欺负同学,他就出手了,完了到公安局还不让人家接受调解,非要给张治她外甥女定个什么罪。”
“你说这不是厕所打灯笼—找死呢?张治能饶了他?”
“当然。”
刘振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但具体情况咱就不清楚了,我刚问朱晓明了,他现在都一脸懵逼呢。”
“嘶……”
胡铭拿着电话走出了卧室,站在阳台上点了根烟。
“这可就太有意思了。”
“若仅仅是因为这个,张治绝不会让市公安局直接介入,更不会在这个时候惊动整个青云乡把江白带走。”
“你说的这件事儿,实在是微不足道,完全不值得张治大费干戈。”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刘振跟着符合道,显得自己很有脑子。
“所以这其中必然还隐藏了什么大事。”
胡铭沉吟片刻,眼眸中光芒闪烁。
“必定是了不得的,甚至可能影响到张治自己本人的大事!”
“对,肯定是这样。”
胡铭越说,语气越肯定。
“关键是咱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
“不过无论如何,江白这次估摸着是在劫难逃了,进了市公安局,就算他能出来也得脱层皮。”
“刘振,你别这么乐观。”
胡铭暗自摇了摇头。
“这件事儿,明天一大早,必定传遍全县。”
“到时候县公安局肯定是要找市公安局要个说法的。”
刘振听到这里,插嘴道。
“这么大的压力,他张治能顶得住?除非他已经掌握了确凿的江白犯罪的证据。”
“江白犯罪?”
胡铭笑的意味深长。
“我犯罪我都不觉得他有犯罪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