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氏,另有一匣子珠花,一对金钗,“宫里刚赏下来的,我看分量不多,也没法人人都分到了,妹妹帮我这个忙,那就叫咱们两个悄悄分了吧。”
大张氏知道她的性子,并不推辞,大大方方地谢过,笑道:“那妾身只盼着能多替您做些事了。”那些珠花俱是内务府的新样子,大张氏瞧着心中喜欢,连连夸赞。
她手巧,日常喜欢串珠花,几盒珠花在她手里拆拆改改,旧样子也能焕发生机,乐安在这方面,打小出去只有被人羡慕的。
如今王府里,倒是她和宋满走得最近,她几乎以对待雍亲王的态度对待宋满,处处以宋满为主,又比在雍亲王跟前多一点安心,和这样的人相处,当然令人舒心。
对年氏,她婉转地问了一句,宋满只道:“是个顶年轻的姑娘,你好好带着,教教她在王府里生活的规矩门道,于她而言,是受益终身的事,于你也是一桩功德,为孩子们积一点善缘福报。”
“是。”大张氏道:“妾身明白了。”
她道:“年姑娘好运道,碰到您这样仁善的主子。”
宋满听这些话,心中并无感触,她只笑一下点点头,大张氏见她谈兴不高,也不再多提。
东院连着见了官眷母女,又召了大张氏,关防内各处得到消息,也都有些猜测,李氏直接杀到大张氏屋里,“福晋安排你做什么?”
大张氏对她态度客气礼貌,带三分笑,“福晋安排我教引新人规矩。”
李氏不期她如此爽快告知,皱一下眉,大张氏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反应,倒有一点遗憾。
李氏盯着大张氏看一会,很没礼貌地来,又很没礼貌地走了。
大张氏的侍女有些不忿,大张氏轻笑,“她早年盛宠时候,别嫡福晋,连如今这位福晋都不放在眼里,这么多年,又仗着有阿哥,什么时候把我放在眼里过?”
“只可惜,过了这么多年清冷日子,她好像也长了些脑子。”大张氏有些遗憾地摇摇头。
若是李氏出面,针对年氏,年氏受不住,轻则结仇,重则空出一个侧福晋位置,她便有一争之力。
可惜,早年多么心高气傲,盛气凌人的李格格,这么多年无宠的日子过下来,也早没有当年的凌人意气了。
大张氏吩咐:“把厢房收拾一间出来,拨一个小丫头给年姑娘使唤。人进来了,都客客气气的,人家往后也是咱们的主子。”
侍女们应是。
到雍亲王回府,听到这番安排,处处妥帖,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叫人拿出一个盒子,其中赫然两对手镯,一对金镯,是两条凹槽,其内镶嵌粉珊瑚珠与珍珠;一对却是纤细的金花丝卷着珍珠与粉珊瑚,造成一对手镯,粉珊瑚晶莹可爱,花丝攒就的牡丹更是神韵精妙,雍容纤雅,宋满看一眼花纹,便知是雍亲王的手笔。
雍亲王套到她腕上,定睛看了一会,露出笑容,“果然衬你。”
至端阳节,年家果然送厚礼入府,王府内也回给赏赐,有一套内造珠花,年夫人知道是赏给年姑娘的,看着珠花叹了口气。
“雍亲王府这位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