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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见她,想得如痴如狂夜不能寐;却又害怕见她,怕再看到她冷漠厌恶的眼,怕她再吐出让他心口泛疼的话。
上回他到底没忍住,借由由头去了钟府。
明明那日他已告诫自己只是去看看她住得是否安稳、吃得是否顺心,可命运偏偏又捉弄人,让他真的见着了她——
那样近,近到她的气息扑面,眼神盈盈,声音软软地落在耳畔,像过往无数次梦里的重演。
可她全然忘了他。
把他当作个陌生人,警惕地盯着他看。
他几乎没忍住当着她的面失控。
好不容易克制着自己,假意退让几步,提出给她取了风筝,她便如过去一般,很快放下心来。
可又却冲着他的侍卫笑了,那一笑落在他眼中,像刀子在剖心。
他被妒意煎熬着,一时没绷住,破了相,露了形,还好没被她瞧出来。